就連院子裡的一些小孩都開始跟著笑了起來,秦淮茹聽到老寡婦,小寡婦的言論,麵色難堪的跺了跺腳,捂著臉跑回了賈家。
在她的角度看來,她可以不要臉,但彆人不能說她不要臉,更不能陰陽怪氣的說她,否則她心裡就得委屈,像極了當了婊子又立牌坊的典型。
“放心,我每天按時吃藥複診,醫生說我最多一年半載就能把香火傳承續上,我跟你可不一樣的!”。
“傻柱,你可不能癡心妄想啊,你要先審查一下自身,你的條件吧,哎,你努力加油吧”,許大茂幸災樂禍的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
然後伸出手掌輕輕的拍在了傻柱的肩膀上,以一種寬慰的語氣說道。
又一次被人揭短,還引得院子裡的群嘲,傻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手攥著拳頭滿眼怒火看著對方,他好不容易才自我PUA,
又經過易中海的誇讚,這才將如今單身的原因歸到了他要求高上麵,剛才還在心裡嫌棄了一番對方娶了鄉下媳婦,那指定是娶不到城裡姑娘。
傻柱現在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甚至心裡還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
“怎麼?你不會是想打人吧?不會吧?你難道真想打我啊?現在你可不見得是我對手”,許大茂賤兮兮的將臉龐伸過去,驚訝的問道。
經過在保衛科一段時間的訓練以及學到的一些格鬥技巧,許大茂如今可是脫胎換骨,身體也有著明顯的腱子肉,
一個半殘廢的傻柱,他倒是躍躍欲試的想要跟曾經這個壓在他身上揮舞拳頭的死敵過上幾招。
“許大茂!你彆得意,前有車後有轍,我指定比你強,我娶的媳婦指定比你媳婦好看”,傻柱往後一步,大聲的嘶吼著,隨即將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憤怒之下將桌上的茶缸酒杯酒瓶以及飯盒一切所有的東西挨個抓起扔到了地上,發泄著心裡頭那股燃燒得快讓他失去理智的怒火。
“好,我等著你啊,回頭記得給我發喜糖喜煙啊!!!”。
“你可彆讓我等太久了,趕快娶個媳婦讓大家夥看看”。許大茂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