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去拜訪一下這座四合院的老祖宗!”,許富貴往嘴裡扔進一個炸花生,站起身來對著兒子招手說道。
“成,我這還沒親手把喜糖送給老祖宗呢”,許大茂站起身抓了一把旁邊剩下的幾顆水果糖,譏諷的笑道。
兩父子勾肩搭背的走出了房門,許母跟王玉梅兩人則是收拾著碗筷,聊著一些女人家的話題,相處得還算融洽。
咚咚咚。兩父子來到易家門口,當著中院不少人的麵敲響了房門。
“該來的總會來,這許富貴恐怕不撒出那口氣,誓不罷休呐”,聾老太太坐在屋內緩緩說道,從許富貴回到四合院的那一刻。
她就猜到對方離開之前必然會登門,想要報當年的仇,
易中海咬著後槽牙,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當年他跟許富貴兩個人鬥了好些年頭,一個放映員認識的人麵一直很廣,壓著他透不過氣來。
四九年以後,他成了軋鋼廠的六級工人加上一個何大清才勉強與之抗衡,當年在這座四合院裡對方就是唯一一個敢當麵嘲笑他,他還無可奈何的存在。
“老易啊,老哥們回院裡找你來了,你怎麼閉門不見啊?”,許富貴笑盈盈的在門口朗聲道。
劉海忠跟閻埠貴兩人也收到風聲趕了過來,猶如當年一般,站在不遠處觀看著這兩個曾經的對手再次交鋒,
“老劉,老閻來來來,抽煙抽煙,這年頭不適合大操大辦,這頓飯先欠著,將來補上”,許富貴看到人越來越多,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掏出提前淘換好的牡丹,大大方方的開始在中院分發著,又拿出一個煤油打火機擺弄了幾下,給幾人分彆點上了煙。
“老許啊,大茂現在可是本事啊,你這當爹的長臉啊!”。
“我那兩個兒子要有大茂的本事,我做夢都得笑醒”,閻埠貴美滋滋的抽著煙,又將多餘的一根放進口袋裡,開始恭維起了對方。
“是啊,老許你有福,有福啊!!!”,劉海忠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拍了拍老許的手臂,羨慕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