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淮如,我會給你一筆錢作為補償的,將來棒梗進了車間,我還會手把手的教他技術,那些閒言碎語持續不了多久的”。
易中海看到對方有擔憂的神色,麵露微笑的安慰道,
“老易家這回是真的絕情啊,那老太太嗓子都快喊啞了,他都沒搭理,剛才出去上廁所的時候還笑盈盈的”。三大媽在飯桌前裡拿著針線在縫著一件破舊褂子感歎道。
“傻柱又惹麻煩了,我剛去街道打聽了一下,他以前在峨眉酒家偷了大廚的配料秘方才被趕走的”。
“中午過去可能是想讓人念及舊情收留他,結果被人打出來以後,死乞白賴的要報公安抓人,這件事才鬨大了”。閻埠貴拿出半根煙點燃後吸了一口說道。
“他就是活該,還以為他以前怎麼那麼本事,原來都是一個配方做的菜”,閻解成不屑的說道,如今在四合院裡比他能耐的人又少了一個,
他心裡倒是很痛快,剩下的兩個人....他就不太敢設想了,就單單是許大茂,都是他仰望的存在,現在自個兒還在他徒弟手底下學本事。
“咱家彆管這件事,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於莉暗自在桌下踢了有些幸災樂禍的閻解成一腳。
“嗯,老大媳婦說的對,這種事咱們家彆摻和,出門也彆瞎說,省得惹一身腥”,閻埠貴一拍桌子嚴肅的說道。
如今生活還算不錯,每個月按時能收走兩個兒子的生活費以及一些額外附加的煙,院裡又有馮斌這座大山鎮著,他倒是收斂了許多。
劉家屋內,也在開啟一場家庭會議,劉海忠正在興致勃勃的發表著演講,兩個兒子以及二大媽三人坐在板凳上時不時的鼓掌道好。
“瞧見沒有?傻柱現在又被抓起來了,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劉海忠放下演講稿,隨後開始對三人提問道。
“不知道,爸,這是為什麼啊?”,劉光天滿臉好奇的問道,隨後又用肩膀撞了撞正在打著哈欠的劉光福,
“他偷東西,然後去人酒家鬨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