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祖國的花骨朵,未來是要為祖國添磚加瓦的新生力量,不是讓你複辟舊社會那一套言行的工具”。
鄭乾事麵色嚴肅指著劉海忠大聲嗬斥道。
劉海忠聞言,冷汗當即就從額頭流了下來,那句話他是說過,而且不止一次說過。
每當彆人看著哥倆手臂上的傷痕時,不少人都會在事後好心的勸上一兩句,但在他的嘴裡成了對方多管閒事,所以很多時候都直接懟了回去。
他根本沒有想過,這些話不對,甚至在打兒子的時候還揚言要打死兩人,省得糟蹋糧食。
“沒有....沒有,我沒有複辟什麼舊社會,我...”,劉海忠被懟得腦袋一片空白,他哪成想就平時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如今成了被攻擊的利刃。
生怕這件事會影響到他年底登記副主任之位的攔路石,急忙開口解釋道。
“光天,光福快,跟鄭乾事說清楚,你爹沒有下死手打你們,是你們犯錯了,你爹才教育你們的”,二大媽看著老伴被扣了帽子,
急忙拉著兩個兒子的胳膊急促的說道。
劉光天眼神有些掙紮,一旁的劉光福則是將目光投射過來,一副隻聽劉光天的架勢,
“你們是想乾什麼啊?是要害老劉嗎?他可是你們親爹啊!”,二大媽氣急敗壞的伸手拍打在哥倆的胸口大罵道。
“光天,光福,爹不打你們了,爹昨天是氣糊塗了,你們快跟鄭乾事說清楚,爹真沒想打死你們”,
劉光天抬起頭看著麵前虛偽和善的父親,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畏懼感,腦海裡浮現出了昨晚那一幕,當即咬著牙默不作聲。
眾人看著劉光天默默無聲的在哭泣,也是心裡有著一些觸動,心想這個兩孩子也算是四合院最可憐的,明明親爹是七級工,
工資高,家裡房子也不小,但這哥倆穿的是舊衣服,吃的跟很多三四級工家庭都一樣的窩窩頭,甚至時不時還要承受劉海忠這個龐然大物的毆打。
挨打的頻率更是一年比一年勤,叫聲也是越來越淒慘。
“光天,那是你爹,是你親爹”,二大媽搖晃著劉光天的手臂,眼神裡有著一些祈求,她也明白,如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