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隻是想出門上個廁所,不讓就算了,沒必要抓人吧”。
“是啊,同誌,你們總不能無緣無故說抓人就抓人吧?”。
“不是說不抓人嗎?那你的兵現在在乾嘛啊?”。
院裡其他人倒是沒有太激烈的情緒,但也紛紛開口替老漢仗義執言。
“院子裡誰是調解員?”,馮斌沒有理會眾人七嘴八舌的問題,環顧四周後問道。
“我...”,剛才喊著同誌的那乾瘦老頭麵色有些緊張的舉手說道。
“我問你,為什麼民兵在這執行任務,跟院裡的住戶發生了爭議,你居然在一旁看熱鬨?你的職責是什麼?”。馮斌麵色不悅的質問道。
隨後不滿的看了一眼那名負責這個院子的小隊長,
瞧見副處長的眼神,那名小隊長低下了頭,心裡清楚這事回頭得挨一頓批評,甚至還得被問責。
趁著馮斌出現,那名中年人急忙掙開後快步跑到了老漢身後。
“我....我”,乾瘦老頭支支吾吾的樣子,讓馮斌也是火大,想不明白街道挑的都是這些貨色當什麼調解員。
“上級部門的命令,任何可疑人員都要被管控,這是命令,不是商量,明白嗎?”,
“你一個院子推舉以及街道任命的調解員在這種時候不配合上級部門的命令?是誰給你的權利?”,
“還有你,命令下達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的大隊長沒有告訴你嗎?”。
“外頭在執行任務,嚴令進出,你還要出門上公廁?家裡沒有痰盂嗎?這種行為不可疑嗎?”,馮斌麵色嚴肅的向四周說道。
看著馮斌氣勢洶洶的指著幾人的樣子,以及那幾句話。
連同那名護子的老漢在內,其他人也停下了嘴裡的質疑聲,分彆都看向了剛才要鬨著上廁所的中年人。
心裡也逐漸清晰的認識到了今晚的事情恐怕不簡單,這才反應過來,馮斌這群人都帶著槍,甚至站在身後的那兩名保衛員懷中端著的是衝鋒槍,並不是常規的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