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起來了”,許大茂聽到這聲響,腿肚子已經抖得像是麵條一樣柔軟無力語氣顫抖的說道,
“隊,隊長,沒事我們離得遠,不能丟人,處長要罵人的”,向紅軍雙手抓著那把54式手槍,掌心已經浮現了許多汗水,緊張的觀望著四周。
“對,我是隊長,我不能怕,都打起精神來,彆慫了”,許大茂聞言也是神色緊張的盯著那處槍聲響起的胡同口,將手槍牢牢的抓在手中,打開了保險。
“你們兩個把槍收起來,站到後麵去,彆一會走了火打著自己人”,苗衛民此時從院內趕了出來,看著兩個滿頭大汗的家夥,也是無奈的說道。
“啊?是,把槍收起來”,許大茂被身後的動靜嚇了一跳,一愣神的功夫,苗衛民已經帶著人從麵前跑了過去,這才心有餘悸的將手槍放回了槍套中。
沒過多久,槍聲已經逐漸消停,再度恢複了平靜當中。
35號院內,子彈殼遍地都是,劉勇從滿地狼藉的屋內將一名年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拖了出來,對方此時滿臉慘白,褲襠處早已經濕漉漉的,不斷的滲透著水珠。
“老劉,你沒事吧?”,沈山河喘著粗氣此時也從後院跑了出來,
“沒事,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都控製住了,幾把獵槍跟手槍,我用衝鋒槍一掃,全都老實了,沒有戰損,對方傷了幾個”,沈山河拍了拍懷中的56衝笑道。
“這家夥一聽踹門聲就準備往地道裡跑,他娘的,二十幾平的房間愣是被他挖了一個十幾平的地窖”。
劉勇一行人踹門實施抓捕的過程中,關瀟團夥的核心成員大多數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突然闖進屋內的保衛員分彆按在了地上。
也隻有寥寥數人試圖端起獵槍反抗,在一陣機槍掃射以後,當即哭爹喊娘的傳出了投降的呼喊,
“我舉報,我舉報,44號院子還有人,官爺,我不想死,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關瀟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對著劉勇幾人磕著頭喊道。
“44號院?彆說44號院了,整個六街坊都被圍得水泄不通,一會有人會問你話,你現在給我把嘴閉上”,劉勇一腳將其踹倒,不屑的說道。
“官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