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還沒睡啊?”,馮斌洗漱完畢以後,瞧見許大茂頂著黑眼圈哈欠連天的站在門口,
“處長,嫂子讓我轉告您,鍋裡有燉湯,您餓了記著熱一熱就能吃”,許大茂止住哈欠後諂笑的說道。
“我已經知道了,剛給六院打完電話才回來的,這點事犯不上你頂著這鬼樣子扛著,讓人轉告我就行了”,
“這是嫂子跟我說的...我怕玉梅忘了,我就....”,許大茂撓了撓頭臉上沒有絲毫尷尬,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
“行了,趕緊回去補個覺吧,瞧瞧你這黑眼圈就快趕上抽大煙的了”,馮斌一邊擦著頭就往回走去,
“是,處長,那有事您喊我,我回去睡了”,
馮斌向後擺了擺手,許大茂這才整個人鬆懈下來,頓時腦子昏呼呼的,哈欠更是打得眼淚直流,急忙也跑回了家裡,
“我睡覺了,有事在喊我,哈....”,再向王玉梅交代了一聲後,許大茂直接甩掉腳下的鞋子,直接飛撲上了床,沒過幾秒鐘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直到中午,易中海跟一大媽才渾身顫抖的扶著聾老太太走回了四合院,身後的那名公安陪同走了進去。
向一些住戶解釋了昨晚的行為是特殊原因需要問話,解釋了三人沒有犯罪。
“我還以為他們是犯什麼大事被抓了,原來是問話啊”,二大媽跟幾個婦女圍坐在一起低聲的說道。
“要我說,多少是沾點邊,否則民兵能大半夜背著槍來找他們?”,譚母停下了手中搓洗衣服的動作陰陽怪氣的說道。
易中海三人沒有理會院裡的一些議論聲,徑直的走回了家中,剛一進屋一大媽就癱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得給我個交代,吳翠蓮,我易中海算對得起你了,昨天你到底乾了什麼”,易中海驚魂未定的坐在椅子上,哆哆嗦嗦的掏出煙盒,
幾次想要滑動火柴,但手抖得非常厲害,接連滑落了幾根火柴後才點燃了嘴裡的煙。
“你跟酒仙橋到底有什麼事?我伺候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