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突如其來的拉扯,險些摔倒,踉蹌的站穩之後眼神裡閃過一抹掙紮之色,他堂堂四合院戰神,曾經打遍南鑼鼓巷未逢敵手,
甚至就連在軋鋼廠的時候都要風得風,為數不多的敗績也僅是被幾人趁人之危偷襲導致,如今被一個勞改犯這麼欺負,
渾身肌肉在同一時間緊繃了起來,眼神快速的環顧四周,手掌微微抖動,似乎在判斷敵我力量的懸殊,
“來,你就站在這,給大家夥表演幾個節目”。刀疤臉坐回大通鋪上,興致勃勃的對著傻柱說道。
“......”,傻柱無言,聽著耳邊傳來的起哄聲,很快又將內心深處的那一抹反抗心思強行壓下,他清楚這時候要在動手,
旁邊那群看熱鬨的家夥肯定會一擁而上,就像第一天夜裡,還有個看著聽麵善的家夥竟然脫下了腳上的草鞋抽打他的下體,
“怎麼?鐵哥的話你沒聽見是嗎?”,手臂上有著刀疤的煩人站起身一腳踹出,傻柱被踹得連連後退,
“看來你還是不願意融入我們這個大家庭啊!”,刀疤臉從一旁的角落裡拿出幾個煙屁股,美滋滋的點燃之後仰頭吐了一口煙圈,
話音剛落,牢房內的人全都站起身摩拳擦掌著逐漸走向傻柱,
“我....鐵大哥,我是在想表演什麼節目好,我融入,我一直都想融入大家庭,天下工農是一家!”,傻柱臉色有些慌亂急忙高聲喊道。
聞言,眾人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刀疤臉,在等待的下一步命令,如若對方一聲令下,眾人便會再次讓傻柱感受到這間二號牢房的特有娛樂項目,
“那你說說,你準備表演個什麼節目啊?表演不好了,那就彆怪哥幾個不高興,那時候我可救不了你”,刀疤臉擺了擺手,遣退了眾人。
傻柱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後想起,他似乎除了做飯跟下棋什麼都不會了,正當刀疤臉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的時候,
傻柱猛然想起,他曾經在學習摔跤的時候成天會跑到茶園附近偷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