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我們剛凍得腦子有些木楞了,忘了給您看相片了,您仔細瞧瞧見過上麵的人嗎?這家夥就是個壞分子,您可得留點神”,
許大茂掏出了王大虎的相片關心的囑咐道。
“沒有,沒見過,我這平日裡都不出門,這要不是出去倒痰盂呀,這麼冷的天,我都在屋裡炕頭上織圍巾呢”,
“那行,那您注意安全,我們就先回去了”,
“大媽,再見”,
“再見”。
“大茂哥,彆回頭,千萬彆回頭,她有問題,我確定了”,向紅軍搭著許大茂的肩膀在耳邊低聲的說道,
“有問題?紅軍,你看出什麼來了?”。許大茂強忍著沒有回頭看去,急促的回問道。
“她剛才瞧見我們回來,眼神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臉色雖然說沒有變化,但她的手抖了,她指定做過虧心事”。
“還有我想起來了剛才在院裡,她開門的時候是披著棉衣的”。向紅軍一瞬間想明白了許多事情,頓時越發肯定對方一定有問題,
而且不會是小打小鬨的問題。
“不是?紅軍,哥哥不是懷疑你的話,但你得給哥哥說明白啊?披著棉衣咋啦?這不正常嗎?”,許大茂滿頭霧水的問道。
“現在雖然不是三九天,可是大茂哥,這會剛下雪,正冷著呢,她一個上了歲數的大媽,哪能披著棉衣就開門啊?”。
“套上棉衣能有花多少時間?再不濟可以開了門就開始套啊,可她一點事沒有,那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
“說明她日子過得非常好,吃的好身體自然就好,屋裡也暖和,不然誰會脫棉襖或者棉衣啊?兩個普通工人的家庭,能舍得讓老母親自己住嗎?也舍得放著三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