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沒有,我裹著錢的布還在,錢卻沒有了,你說,不是她還能是誰?”,賈張氏雙手環抱坐在炕頭上對著滿臉疑惑的易中海詢問道。
心想,現在鐵證如山,這個屋裡除非了秦淮茹還能有誰能在炕頭邊上挖磚頭不被人發現?
總不可能是她的寶貝孫子,賈家的太子爺棒梗吧?可能嗎?那可是她眼裡將來賈家的頂梁柱啊,怎麼會偷他奶奶的錢呢。
秦淮茹一邊吹著雙手手背處的抓痕,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站在易中海的身後,有些畏懼的看著賈張氏。
“淮如....這....你想想最近家裡有沒有什麼人進來過?老嫂子你先彆急,淮如偷這錢乾嘛啊?再說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你這把淮如打成這樣,明天她還能去上班嗎?”。
易中海看著怯生生的秦淮茹,還有那雙血淋淋的雙手,無奈的說道,從一旁賈家的櫃子裡拿出了一瓶雲南白藥替秦淮茹上了藥,
又讓站在門口處的一大媽回家拿了家裡的繃帶過來。
很快秦淮茹的手掌就被纏上了一層厚厚的繃躂,鮮紅的血跡透過繃帶顯得是格外的殷紅。
“我不管,我錢丟了,你要不給我找回來,那我就報公安去,到時候誰偷了我的錢,誰就得進勞改農場裡坐牢”。
“看見我的樣子了沒有?哼,你進去,連骨頭渣子都得被人啃光了”,賈張氏無賴的坐在炕頭上,任憑秦淮茹與易中海怎麼說,她都無動於衷。
更是指著自己的臉以及擼起袖子將那傷痕累累的手臂展現在了三人麵前。
“媽....我真沒有啊,您報公安就報.......不,不能報公安,不能報公安!”,秦淮茹忽然想到了什麼,猶如遭到雷劈一般愣了愣,急忙將話音一轉。
“看,你心虛了,易中海你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