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事,我跟處長在這咳兩聲,彆瞎說話,你先進去陪著冶金局的領導視察,抽完煙我們就進去了”。
“哎,那我就先進去了”,
老處長跟處長咋了?有啥話不能告訴我啊?這處裡又沒啥機密,好好的躲在牆角乾嘛呢,劉勇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走進了庫房裡。
“你看,鬨出洋相了吧,你這小子,我明明都忍住了,你非要讓我出來乾嘛?”,陳德忠重新掛上了那不苟言笑的神色,抱怨的對著有些幸災樂禍的馮斌說道。
“叔啊,您這不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嗎?我就那麼一說,您拉著我就往外跑啊,地也是您挑的啊”,馮斌叼著煙攤著手,滿臉無辜的說道。
“這平日裡後勤庫房那懶洋洋的樣子,現在喊口號的嗓門比特麼我以前搞訓練的時候罵娘的聲都大,我想到這裡就特麼的憋不住”。
“您要聽到老李剛才說啥,我估計您得當場噴出來”。
“說什麼了?”,陳德忠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說,剛才生產部的幾個車間,一些工人喊著增加工件量,還要申請去三線建設”。
聽完了馮斌說的話,陳德忠剛吸進嘴裡的煙頓時嗆得捂著嘴咳了起來。
這年頭在北京副廳級鋼類廠的技術工人,除了一些為了博取前程或是被直接抽調過去的除外,幾乎沒有幾個人正常人願意背井離鄉的跑到那麼大老遠去參加三線建設。
也不能說是工人不願意為組織奉獻,而是留在北京留在廠裡,一樣能夠做同樣的貢獻,有家有口的人自然不願意與家人分開,更不願意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