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再出一次簍子,回頭自己這張老臉就得丟個乾淨了。
“行,這件事我知道了,回頭我查查,要是有什麼突發事情,你就喊院裡的年輕人攔一攔,在讓家裡人去報派出所跟街道”。
馮斌想了想,馬華家跟易中海其中似乎唯一的交集點似乎隻有傻柱,跟傻柱有關係的人,似乎也隻有秦淮茹。
頓時腦子靈光一閃,發現了其中的聯係。
“秦淮茹也在清潔隊!,易中海?艸,這兩個人搞一塊了?老易會玩啊,這不是妥妥的未亡人係列嗎?”,心裡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聯係。
“哎,我知道了,可....可是院裡的人,也不聽我的啊,馮處長,現在院裡那些年輕力壯的孩子,我也喊不動呐”,閻埠貴剛點頭說完就愣在了原地,隨後話音一轉說道。
“許大茂,回頭你跟周勝利譚虎還有李家兄弟說說,有事聽聽閻老師的意見,彆光看熱鬨”,馮斌站起身搖了搖頭,心想著,
難怪當初王主任對易中海睜隻眼閉隻眼,劉海忠這個草包難堪大用....不,基本上可以說是個草包中的草包,除了將兩句從收音機跟廠裡學來的幾句口號跟覺悟意外,啥事都乾不了。
閻埠貴更是離譜,就像是一個擺設一樣,除了在兩人身後幫腔或點頭以外,要兼職在大門口守門,平日裡還愛用漂亮話暗示彆人給他拿根煙抽抽。
搞得現在一個街道任命的調解員,在四合院裡說話都沒人聽,除了跑跑腿,啥事都辦不成。
走出了閻家,馮斌獨自走回了家裡,留下了許大茂在前院奔走在周家跟譚家之間轉告了馮斌的囑咐。
“許隊長,您有什麼事嗎?進來坐著喝杯熱水吧?”,周母打開房門,瞧見許大茂站在門口,熱情的讓出位置邀請對方進屋。
“不用了,周嬸子,我是來說個事,平日裡院裡要有什麼事情,讓勝利給閻老師幫幫忙,免得在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這事啊?哎,好嘞,勝利,許隊長的話你聽見了吧,回頭記著有事彆光站著看熱鬨了,上去搭把手幫幫忙”,
“許隊長,您放心,隻要是院子的事,閻老師一嗓子,我就上”。
“成,那我還得去下家,就先走了,諾,拿著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