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大茂?叫許隊長,傻了吧唧的虎娘們”。
許多人看著被反手拷上手銬的易中海滿臉慌張的跪倒在地上的模樣,又聽得許大茂嘴裡傳出的葷段子。
“我沒有,我沒有,真的沒有啊,我要見楊書記,我是被陷害的,我是無辜的”。易中海跪在許大茂的身前哀求著。
“你無辜?易中海,你無辜個狗屁,私藏黃金,勾結黑市人員投機倒把,搞破鞋,還恬不知恥的說你無辜?”。
“楊書記?楊書記能包庇你這樣十惡不赦的罪犯嗎?等著吧,一會你見到的不止隻有楊書記一個人,呸”。許大茂清了清嗓子,咳了兩聲,將一口濃痰吐到了易中海的臉上,隨後一腳再次將其放倒在地。
爽,無比的痛快,當年欺壓自己的那一座大山,如今跪倒在了身前,許大茂爽得簡直要翻白眼了。
“我以後可不能犯糊塗,處長說的沒錯,褲襠這玩意要管不好,真會要人命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當初在大澡堂裡與馮斌的對話,
許大茂頓時回過神來,看著易中海的悲慘模樣,咽了咽口水。
“易中海搞破鞋,判他,判他”。二大媽在人群裡舉著手臂高聲呼喊道。
“對,抓走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把他抓起來遊街”。譚母當即附和道。
有了兩個人帶頭,四合院內的住戶也分彆開始對易中海的口誅筆伐。
“不是,我不是,我沒有,我.....”,麵對著鋪天蓋地的謾罵與時不時從身旁飛射而來的唾沫,易中海漲紅著臉龐想要反駁,
可還沒等話說完,突然感覺一股熱流衝上了頭頂,兩眼一黑徑直的摔倒在了地上。
“隊長,他暈了,咱得把他架回廠裡,先讓醫生檢查一下”。向紅軍飛快的蹲在易中海身旁,翻了翻對方的眼皮又探了探呼吸。
“大家夥讓讓昂,我們得先把人抓回去,回頭該遊街就遊街,該勞改就勞改,向易中海這樣的壞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