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聾老太太自從金身破碎之後,早就聲名狼藉,這些日子裡更是連易家大門都沒出去過幾回,更彆提什麼道德可言。
心心念念著,等傻柱回來,至少她就有一個依靠,幫助一大媽目的更是明確,哪怕對方事後翻臉,再不濟也能給她一口飯吃。
“好,老太太,我聽您的,我答應您,以後還會接著照顧您”。一大媽不假思索的點頭應道,微微點頭,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的躲開了對方的對視。
“老太太,我先扶您回去休息,一會我就去街道跟婦聯找領導”。
將聾老太太扶起送回了房間內,一大媽深呼了一口氣,堅定了心中的信念,邁開腳步走回了房間裡。
吃力的將鐵床朝外挪動一些距離,拿著一根筷子蹲在地上撬起了一塊磚頭,很快將四五塊磚頭都拿了出來。
將映入眼簾的那個箱子打開,看著裡麵放的整整齊齊的用布條捆好的錢,咽了咽口水,額頭不斷的滴著汗水,神情緊張的緩緩伸出了手,抓向箱子裡的錢。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老易是你先對不起我的,彆怪我”。一股腦的將錢都拿了出來,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雙掌顫抖的將錢捧在手中,盤坐在地上。
在聾老太太的勸說下決定跟易中海離婚,對方又很可能沒那麼快出來,心裡的惡念就油然而生,這筆藏在家裡的錢,自然也是要將其牢牢的抓在手裡。
即便易中海將來被放出來,她有著這筆錢,也不會害怕對方,甚至大不了就去街道哭訴沒地方住,提前搬離也好,投奔親戚也好,有了錢還怕沒有地方去嗎?
易中海躺在冰涼的地上,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上越來越冷,身體開始逐漸的蜷縮在了一起,奈何那種寒冷感覺猶如跗骨之蛆不斷的侵襲而來。
緩緩睜開眼睛,雙眼朦朧的看著麵前的許大茂,正蹲在地上拿著一個茶缸往身旁的木桶裡舀著水,往他身上倒著。
“喲,一大爺,您可算是醒啦,您這身體可真行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