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我什麼我,看來是強度還不夠,一大爺還不滿意,我在給您調調昂”。說罷,許大茂緊接著開始轉動閥門,咯吱咯吱的轉動聲響再次傳出,
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連串的慘叫,謾罵與求饒聲,而許大茂的猖狂笑聲更加響亮。
“許大茂那小子,該不會真是個變態吧?笑成這德行?有那麼興奮嗎?那可是個乾巴巴的老頭,又不是佟月茹那個娘們”。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好這一口也不一定啊?”。
“說起來還真的是,當初就有一堆老頭來送感謝信,你們忘啦?去年那會”。
“哎,對啊,我想起來了,當時他好像是抓了個兔兒爺”。
“對對對,他還親自上陣演過一次兔兒爺當了回魚餌,說不定就是那時候好上這口的”。
“謔,那下次我可得小心點了,彆回頭被他摸了屁股”。
很快屋內的聲音逐漸停下,門口正在閒聊的幾人也閉上了嘴,大門突然打開,許大茂笑意盎然的走了出來,大眼一瞧,原來是原一隊的幾個老兄弟。
“哥幾個上是過來給我幫忙的嗎?不用不用,我都學得差不多了”。
“額.....對對對,我們是想著過來給兄弟你搭把手的”。幾人聞言先是一愣,其中一人反應迅速急忙點頭應道。
“不用不用,他一個老家夥,我跟紅軍收拾他,綽綽有餘了”。
“哥幾個還是去瞧瞧那個佟月茹吧,那娘們可不賴,那輕聲細語的說話聲,還有那臉,要不是我意誌力驚人,當時就險些被她蠱惑了”。
許大茂賤兮兮的對著幾人挑了挑眉毛。
“不不不了,我們就是過來看看熱鬨的,那娘們都招了,我們現在去,不合適,也瞧見過了,說是肚裡還有孩子回頭得交給婦聯的陶主任處理”。
幾人更加篤定許大茂有點問題,急忙找了個借口離開。
“大茂哥,他們幾個怎麼火急火燎的啊?出啥事了嗎?”。向紅軍剛檢查完昏迷後的易中海,走出來正好看見一隊的幾人飛快的離開了過道。
“額,我也不知道啊,我讓他們瞧娘們去,他們不去,然後就說先走了”。許大茂皺著眉頭撓了撓額頭說道。
心裡總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那咱要審他嗎?那個秦淮茹的事情還沒問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