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弄他,回頭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牽扯到我,怕我訓話你啊?”,馮斌一樂,指著滿臉諂笑的許大茂笑嗬嗬的說道。
“對,處長,我這不是擔心彆人會多想嗎?這些天他可給他惡心壞了,我現在在屋裡都總感覺他站我身後笑嘻嘻的,渾身都不自在”。
許大茂抓耳撓腮的開始講述起了近期對方做的事情,甚至嘴一禿嚕皮險些說出了跟王玉梅辦事時,他都感覺到了劉海忠的存在。
“說說吧,想怎麼弄他,我也看看你最近長進了沒有”。
“處長,我是這麼想的,明個兒不是易中海跟秦淮茹遊街嗎?咱保衛科總得押運維持秩序,我借故人手不足讓帶著他”。
“先讓他樂嗬一下,放鬆警惕,回頭咱不是還要抄賭場或者抓暗門子嗎?我就讓他跟紅軍的兄弟混進去充當眼線”。
“就他那德行,指定是辦不成事的,這就能名正言順的讓他吃點苦頭,回頭誰也挑不出毛病來”。許大茂賤兮兮的說道。
“遊街就算了,他不是保衛科的,你讓他大搖大擺的走在隊伍裡,算什麼事?當眼線的話....可以,讓紅軍的幾個兄弟盯著點,彆鬨出什麼動靜來”。
“辦砸了就找他車間主任談談話,明白我的意思嗎?”。馮斌吸著煙沉思了片刻,指點出了許大茂這件事情的不妥之處。
“是,處長我明白了,要當眼線是他主動提出的,辦砸了就得批評他,這可是抓捕行動,要是出了紕漏就是大麻煩”。
“我會跟向主任好好說說劉海忠險些破壞了保衛科的抓捕行動的”。許大茂眼睛一亮,心裡頓時一喜,總算是要擺脫劉海忠這塊狗皮膏藥了。
也能撒撒氣,報一下以前的仇,說不定還能替向紅軍的幾個兄弟邀邀功,在科裡混個好人緣,將來有事也好處理。
“行了,時候不早了,早點睡覺,明天一早你就得去維持秩序了,記住了,彆讓人上手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