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您相信我,我跟賈家不一樣,我沒了長輩,無依無靠,連住的地方都快沒有了”。
“您將來總需要有人照顧,我比傻柱強,我隻想有個借住的地方,我有自己的糧本,也會出去打工掙錢”。
“您要是擔心將來我翻臉不認人,咱們可以找街道的鄭乾事,王主任做見證,我劉光天發誓絕對會守著這份承諾,給您養老送終”。
劉光天跪在地上臉色堅定的豎起了三根手指頭斬釘截鐵的說道,雙眼堅定的看著一大媽,等待著對方的回複。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一大媽眼神裡不斷的浮現著掙紮的神色,坐會了椅子上雙手緊緊的攥著,心裡思緒萬千。
她不是沒有想過找個人養老送終,她清楚,她的歲數已經不小了,身體因為早年大量的喝一些亂七八糟的土方子,導致比正常同齡人都要虛弱一些。
如果沒有一個頂門立戶的養老對象照顧,將來被人欺淩甚至是溫水煮青蛙似的吃絕戶是必不可免的。
“光...光天啊,不是我不信你,是.....”。一大媽歎了一口氣,猶猶豫豫的張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知道您擔心的是什麼,您覺得我連親爹都不要了,斷親了,您覺得我不講親情,可是...可是我那親爹是怎麼對我的,您也是看在眼裡”。
“您看看,這些年我挨了多少打,這....這,這,這些都是被他打的”。劉光天聞言,心裡一緊,急忙掀開了手臂以及背部的衣服將那些被永久留在身上的疤痕露給一大媽看。
一大媽看著對方身上的那些長短不一的疤痕以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劉光天,心裡也不好受,雖說無兒無女體會不到做父母的感覺,
可是當年劉光天在院被打毒打的場景,她也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淒慘的叫聲與哀求的模樣,讓她對劉家也是生出了些許惋惜。
這些天聾老太太也在做她的思想工作,想讓她將養老人選定給即將要勞改歸來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