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直門派出所的大隊長衝著許大茂點了點頭,一揮手帶著三名公安推開婁曉娥以及譚雅麗走進了院內開始搜查。
譚雅麗見狀心裡也涼了一大截,婁曉娥屋內什麼情況,她能不清楚嗎?剛買的豬肉以及白麵,甚至還有不少吃的喝的,根本不是普通人基本的定量能夠擁有的東西。
這件事一旦鬨大了,進了派出所之後婁廣業必然會得知此事,那她的下場恐怕也不會太好,隻好眼神帶有哀求之意的看著許大茂,希望對方能夠放她一馬。
“原來是投機倒把,我就說,資本家的女兒哪能成天在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嘛,原來是躲在院裡吃香的喝辣的”。
“大家夥瞧瞧啊,資本家趕出家門的女兒過得比咱們這個小老百姓還好,指不定屋裡藏著多少好吃的呢”。
“她就是那個好吃懶做汙蔑丈夫的資本家女兒婁曉娥!旁邊的是軋鋼廠董事婁廣業的媳婦,原來都是騙人的,什麼斷絕關係,什麼趕出家門,原來都是演的”。
向紅軍的幾個兄弟,衛東以及二奎幾人見狀混入了人群裡抻著脖子嚷嚷了起來,一瞬間這個胡同內的住戶們都想起了一年多前婁曉娥的過往。
“原來他就是那個被汙蔑的丈夫,許放映員啊!怎麼當上保衛員了?這不是巧了嗎?”。
“嗨,你沒聽說啊,許放映員參加民兵訓練表現好被選進了民兵連,又立功了才被調到了保衛科,沒瞧見人家人高馬大的嗎?”。
“抓得好!”。二奎見議論聲的畫風不太對,急忙再次開口喊了一嗓子。
“抓走她們!保衛員同誌,我舉報!這個婁曉娥剛搬過來的時候成天大包小包的帶東西回家,還有這個女人隔三差五就帶著東西來看她”。
見到議論聲再次回歸正題,二奎跟衛東兩人這才深藏功與名的偷偷退出了人群中朝著胡同外麵走去,臨走時對著向紅軍投去了一個先行離開的眼神。
譚雅麗知道此時再說什麼都沒用了,隻好牽著婁曉娥臉色慘白的站在一旁低著頭沒有辯解。
很快派出所的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