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回過神來,婁曉娥咬著嘴唇朝著許大茂低下了頭,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了地麵上,心裡也越來越冰涼,她哪能不知道這件事情會造成什麼後果。
當初那次全院大會後,她那位從小到大在家裡都表現得無比疼愛她的父親,忽然就變得讓她無比陌生,那一頓毒打以及那一句句絕情的話在腦海裡不斷的重複著。
從獨自在外生活開始,哪怕衣食無憂哪怕母親時常送錢以及探望,可麵對院門外的那些謾罵以及排擠,每天忍受著孤獨,隻能在屋內獨處,想多了也越發的發現曾經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是多麼美好。
“大茂,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想到了即將要麵對婁廣業那副暴怒的模樣,婁曉娥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情緒瞬間崩潰的哭了出來。
“打住,彆叫得那麼親熱,我怕讓人聽見了回頭告訴我媳婦,她容易造成誤會!”。
“還有,想要賄賂我?譚雅麗,你倒是想瞎了心,我許大茂現在可是一不貪財二不好色,你那點糖衣炮彈對我沒有用了!”。
“認罪書在這裡,簽不簽,你們決定,反正人證物證都有了,你們要負隅頑抗抵抗到底也隨便”。
“三,二,一!行,不簽是吧,那待著吧”。許大茂豎起三根手指頭,飛快的數完之後轉身就走出了審訊室,哐當一聲將鐵門從外麵關上,根本不再給母女二人一點反應機會。
愛簽不簽,反正簽不簽都能收拾你們,許大茂咧著一張嘴叼著煙靜靜的靠在了審訊室外的牆壁上。
看著離去的許大茂,婁曉娥忽然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譚雅麗慘白著臉也沒了繼續安慰她的想心思,閉上了眼睛坐在板凳上默默流著眼淚。
婁廣業對她的警告不斷的在腦海裡閃過,這一刻連金錢開道的辦法都行不通了,那證明曾經那個貪財好色的許大茂是打定主意要將這件事公事公辦。
“媽.....怎麼辦啊,我不想去坐牢,我想回家”。婁曉娥哭了半晌發現母親也沒有開口安慰自己,隻是安靜的坐在板凳上,當即站起身抱住了對方哭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