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那麼高的工資,說實話乾嘛不給孩子買個工作啊?前幾年多少人辦了病退,花錢就能頂上去的事情”。
“那不是有啥好處都可著光齊嗎?聽說就是光齊快回來了,這才逼著哥倆搬到柴房住的,前幾天他還樂樂嗬嗬的到處跟人炫耀呢”。
“說他大兒子馬上要回北京來了,還說一回來就是乾部編製,前些天我還瞧見桌子椅子板凳還有那全新的棉被都置辦好了,一件件的往回搬呢”。
四合院不少人都竊竊私語的討論著劉家父子兩人,更多的人都覺得劉海忠這個當爹的確實有些不公道,雖說誰都會有偏心的時候,
但對比起劉光齊而言,另外兩個弟弟著實是淒慘了一些。
總算將眼中釘趕走了,劉海忠沒有理會圍觀眾人的議論聲,他心裡清楚短時間內是很難讓人從這件事情中走出來的,隻能慢慢等著時件的推移或是南鑼鼓巷內再次出現更加勁爆的新聞。
板著臉走回了屋內,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氣呼呼的準備端起茶缸喝一口水,剛喝了一口感覺茶水有些涼了,頓時怒視著站在一旁正在編織圍巾的二大媽一眼。
“茶都涼了,你就不知道給我續上嗎?編編編,編條圍巾編了多少天了?昂?”。右手重重的將茶缸砸在了桌子上。
“啊?我...我沒注意,老劉我這不是給光齊編圍巾嗎,他快回來了,這天氣還沒好呢,還能戴著防風”。二大媽趕忙放下手中的圍巾站起身拿著暖瓶朝著茶缸內倒了一些熱水。
她可清楚自家老伴現在心情可是相當的差,要不抬出大兒子來當擋箭牌解釋一通的話,指不定對方會不會拿起那個家法藤條,再次對她施展那套鋪天蓋地的鞭法。
聽到圍巾是給大兒子編的,劉海忠一想到劉光齊心裡的怒火也消散了許多,臉色也越發溫和,將茶缸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