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李學浩一臉鎮定,完全看不出有什麼慌張的神情,“其實是涼子小姐對我是一見鐘情,不是嗎?”
水橋涼子心裡恨不得暴打他一頓,表麵上隻能眯著眼睛點頭。
水橋信彥臉色更黑了,看來兩人是鐵了心想將這出荒唐的“戲劇”表演下去。不過也因此看得出來,那個少年,並不容易對付。他現在還不清楚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尤其是這個少年,一會是黑音的學生,一會又是女兒暗戀的對象,他都被弄糊塗了。
“大先生,您看……”沒有辦法之下,水橋信彥隻有無奈地看向對麵的長發老人。
“緣分未到,不必強求。”長發老人淡淡地說了幾個字,又對身後的弟子說道,“寬念,涼子小姐與你無緣,你還是到他處結緣去。”
“師父……”寬念和尚有些不甘心,因為連他都可以看得出來,那兩個人根本就是在“演戲”,他不信師父看不出來。
長發老人當然看得出來,不過他看得更深一層,兩人配合著“演戲”,其實就已經是在拒絕他們了。正如他所說的,緣分一事,原本就不強求,就算弟子再怎麼中意,他也不會強行去乾涉。
見師父不說話,但其實已經表明了態度,寬念和尚也不敢再說了。
“信彥,已經打擾很久了,你外麵還有很多客人要招待,我們就先告辭了。”長發老人也是隨心而動,雖然今天來的兩件事都沒有達到,但他並不拘泥於這些,反而仍顯得很豁達。
“大先生……”水橋信彥有些不安地叫道,身為父親的好友,而且還是令人敬重的修行者,感覺今天實在是太過失禮了。
長發老人知道他過意不去,朝他緩緩地搖了搖他,示意他不用再說。
又從身上拿出一串珠鏈,看起來似乎是檀木所製,古樸而又精巧,散發著香氣的同時,也隱隱地透著一絲煞氣。
“香智子,雖然沒有師徒之緣,這個還是送你,護佑你長命百歲。”長發老人走到李學浩麵前,準備將這串珠鏈戴在水橋香智子的手腕上。
李學浩卻眉頭一皺,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將他的動作擋住了。
這串檀木製的珠鏈確實是一件好東西,其中一點點的煞氣也不代表有害,裡麵隻是封印了一個式神,但那式神是個守護式神,對人無害,反而有益。
不過是對普通人來說的,以香智子的純淨之體,像這樣帶有煞氣的東西雖然對她無害,同樣也可以保護她,但會影響到她的體質,時間佩戴久了的話,甚至會“汙染”了她的純淨之體,讓她變成一個普通人。
他相信大先生並不是有意害她,是因為不知道她作為純淨之體的忌諱。
這就是所謂的好心做壞事了,不過就算不知道香智子是純淨之體,但應該也能看出香智子不同於一般人的體質,不然剛剛也不會用“神性”來形容了。
從某種程度來說,香智子確實是非常有“神性”,或者用李學浩自己的話來形容,就是靈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