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水管連續舞了十幾套槍法後,薑丘手中招式不再斷續,一抽一插之間剛猛如龍,已能勉勉強強打下一套完整的八式古武槍法。
不知不覺間,血肉與內臟裡也漸漸滋生暖意,毛孔尖上再度盈滿汗液,烘烘酸臭味傍腋下襠中,鼻尖一聳即是滿屋醋釀。
“礙事。”
薑丘一把扯下身上濕漉漉的短袖,隨手丟向牆角,胸大肌一挺,疙瘩起伏的雙臂膀一凝,嘩嘩破空聲自水管前端爆發。
一個晚上,整整演練十六次,到最後不看視頻也能有模有樣展示一整套槍法,甚至隱約間臂上肌肉線條更加深邃。
等他鍛煉完洗澡後,就如一灘爛泥,四肢離體,關節窩裡酸液湧動,剛栽倒在床頭便睡著了。
一夜很快過去,薑丘天未亮而起,如往常一般洗漱完,豬油炒飯作早餐吃。
既然要走高考的道路,普通課程已經不需要老師教了,他到校後直接前往八班的訓練館。
同學們也陸陸續續趕來,很快一位兩米高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場上。
“八班集合!”
粗沉的嗓音如虎震山林,霎時把薑丘的思緒轟碎,他隨其他同學一起站隊,灼灼目光聚集到那個男人身上。
這男人背脊高挺,身形如熊,左眼卻是已經縫線,疤痕生肉,反襯得孤零零的右眼珠圓睜,凶相畢露,手持一杆高出頭頂的木杆矛槍,霸氣壓空。
正是八中任職武者,八班班主任,全權負責班級武功教學工作的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