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玫立刻慌了,急忙拉住了他的袖子,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木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以後一定一定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了,求你了,彆追究了好嗎?” 木山月沒有答應,隻是牽著她走到了客廳沙發上坐下,從一間房裡拿出了一個手提藥箱。 他仔仔細細地為楊玫的手腕上了藥,那嗬護的樣子,仿佛她是他眼裡唯一的寶貝。 可楊玫知道,她不是。 “玫兒,你記住,你的身體很重要,我不允許你有一點點的損傷,明白了嗎?”木山月的口氣不容反駁。 楊玫怯怯地嗯了一聲。 每次都是這樣,哪怕她隻是破了一個小口子,眼前的男人都會勃然大怒。 他好像對她很好,可是又從不關心她開不開心快不快樂,他關心的,永遠隻是她的身體。 淩嬌最近很倒黴。 自從上次因為傳楊玫和顏教官的謠言被記過處分之後,她的日子就過得很艱難。 整個係的人看到她都躲得遠遠的,生怕一時不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被她加油添醋給傳了出去。 除了上課,淩嬌每天都獨來獨往的,寢室裡的楊梅等人也不主動跟她搭話。雖然同住一間房,卻感覺和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 這樣的日子讓她極度憋屈,於是在忍受了一個星期之後,她再次來到了學校附近的那家酒吧,想借酒消愁。 當然,還有個說不出口的理由淩嬌期盼著能再次在這裡碰上那位君大少爺。 酒吧裡喧鬨嘈雜,紅男綠女,或在舞池裡瘋狂搖擺,或獨坐一隅等人上鉤。 淩嬌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她要找的人,不由有些失望。 算了,既然來了,就坐坐吧。 她坐在吧台前點了一杯雞尾酒,在手中晃了晃,輕輕地抿了一口。 入口微辣,又帶了一絲澀味,如同淩嬌此刻的心境。 幾個穿著富貴的男人從包廂中走了過來,其中一人看到淩嬌,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走在前麵領頭的年輕男人笑道:“君大少,那個小妞又來了,怎麼樣,今晚有沒有興趣上一壘?” 另一個矮胖男人馬上討好地說道:“上一壘怎麼夠,起碼全壘打啊。這小妞長得還行,還是帝都大學的高材生,玩起來肯定彆有一番滋味。” 君子儒斜睨了吧台邊的淩嬌一眼,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有點兒意思,那些個什麼模特明星的,玩多了也就那樣,沒什麼新意,名牌大學生倒是新鮮。” 他附在矮胖男人的耳邊吩咐了幾句,然後轉身回了包廂。 兩分鐘後,淩嬌強忍著興奮進了包廂。 “君大少,不知道叫我進來有什麼事?”她故作矜持地問道。 君子儒揮手讓其他人都出去,然後拿出筆,隨手寫了一張支票,放在了麵前的桌上,“這裡有五萬塊,你收下吧。” “您這是什麼意思?”淩嬌眼睛亮亮地看著那張支票,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有多久沒見過這麼多的錢了?兩年了吧? “怎麼,嫌不夠?”君子儒往後一靠,腳架在了桌上,不耐煩地說道:“我的時間很寶貴,做,還是不做,給句痛快話。” 淩嬌緊|咬下唇,心裡天人交戰。 她很明白君子儒的意思,可她想要的不是露水情緣,而是對方女朋友的位子。 為了五萬塊就獻了自己的第一次,值得嗎? “不樂意?那算了,就當我沒提過。”君子儒立刻起身往外走,一點也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 淩嬌心裡一急,如果這次不能和君子儒搭上關係,恐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能接近他了。 “我,我願意!”她說道。 君子儒眼裡閃過一絲嘲弄,他沒有轉身,隻是說了一句:“拿上支票,跟我走。” 說著邁出了包廂的門。 淩嬌趕緊將桌上的支票抓到了手心,小心翼翼地放進了隨身手提包裡,跟上了君子儒的腳步。 外麵幾個男人見此情景立刻就明白了。 “君大少,玩得儘興啊。” “這小姑娘恐怕還是個雛兒吧,哈哈哈,君大少,你可得溫柔著點兒。” 聽著這些葷話,淩嬌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有些難堪。可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哪怕她那自持高傲的自尊搖搖欲墜,也擋不住那顆想要金錢的心。 君子儒略顯清瘦的臉上帶著無所謂的笑,也不理那些朋友的調侃,徑直坐進了酒吧門口那輛銀色豪車。 這樣的車,淩嬌也曾經有過。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直到君子儒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才三兩步跨了過去,坐在了君子儒的旁邊。 對於車後座多了一位漂亮小姑娘,司機仿佛見怪不怪,也不問君子儒要去哪裡,直接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 車停了,淩嬌跟著君子儒上了酒店的十樓,進了一間豪華套房。 “去洗個澡吧。”君子儒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浴|室裡有現成的睡袍。” 淩嬌越發忐忑不安起來,她磨磨蹭蹭地洗完了澡,穿著一件白色睡袍走了出來。 君子儒抬眼打量了她一下,示意她把睡袍脫了。 淩嬌低頭半天沒有動作,曾經她也夢想過第一次是跟自己喜歡的人,可是如今,為了錢,她把第一次賣給了這個有錢的男人。 心,似乎有那麼一點痛。 “怎麼,反悔了?”君子儒皺了皺眉,“我從來不喜歡勉強女人,要是反悔了你可以馬上走,不然,就得聽我的。” 淩嬌心一橫,緩緩脫掉了身上唯一一件遮擋物。 女孩的身材雖然算不上多少凹凸有致,卻彆有一番青澀的味道。 君子儒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當兩人赤|身相對,當他毫不憐惜地貫穿這個女孩的身體,當他聽到女孩痛苦的尖叫,看到床單上那一抹嫣紅,才終於確信這個女孩真的是第一次。 這反倒刺激了君子儒的,這一夜,他足足要了淩嬌三次才算滿足了。 第二天一早,他再次甩下了五萬塊的支票,當是對淩嬌服務的額外打賞。 “每個周五晚上我會去那家酒吧,以後如果有需要,可以去找我。” 說完,君子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客房。 淩嬌顫抖著手拿起那張支票,臉上的表情卻不知是哭還是笑,眼淚毫無預兆地湧了出來。 那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