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梅忙介紹:“木教授,這是君明遠的父親。”
“原來是‘宜家服飾’的老總,久仰大名。”木山月唇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君書劍立刻站了起來,笑著客套:“哪裡哪裡,跟木教授比起來,我們都是俗人,不像木教授妙手仁心,醫術卓絕。”
木山月此人,他早就聽說過,木氏醫院的繼承人,史上最年輕的諾爾醫學獎獲得者,醫術和財勢都不容小覷。
君書劍之前也試過花重金去請木山月出山救治君子儒,但這個人的脾氣很怪,看得順眼的人可以分文不取,看不順眼的人千金不救,而很不幸,君子儒恰好就是他看不順眼的其中一個。
這麼厲害的人物,居然跟楊家有關係,而且看起來還挺親密。
君書劍迅速在心裡打起了算盤。
“木教授,你和楊先生他們一家是......”他看了看楊樹林和餘秀珍,又看了看木山月,總覺得這幾個人的畫風,怎麼瞅怎麼不搭嘎。
木山月在楊梅的旁邊坐了下來,語氣雲淡風輕,“我是楊家的義子,楊梅和楊瑞的義兄。”
楊樹林和餘秀珍驚了一下,他們什麼時候認的乾兒子,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但見楊梅默不作聲,似乎一點都不吃驚,便將到了嘴邊的詢問又咽了下去。雖然他們的腦子不太靈光,但是從來都記得一點,那就是不拖自家孩子的後腿。
“楊家的義子?”君書劍頓時喜上眉梢,這可真是撞了大運,既然木山月和楊家關係密切,楊家又覬覦他君家的兒子,那請木山月替子儒醫治,還不是張張口的事兒?
想到這裡,君書劍熱切的目光投向了楊樹林。
楊樹林:“......”瞅他乾啥?
君書劍見他不開竅,隻好自己主動把話挑明,“親家,你有木教授這麼厲害的義子,將來可真是有福了。”說著他看向木山月,笑道,“不知道能不能請木教授紆尊降貴,幫忙看看我家那大兒子?哦還有,我的小女兒現在也還昏迷不醒,能不能也一起看看?”
楊梅暗暗撇嘴,剛才是誰說不要叫親家來著?這會兒為了君子儒和君瑤,倒是舍得自己這張臉皮了。
君書劍越是這樣,她心裡越是不舒服,都是他的兒女,為什麼就偏偏對君明遠這麼不好,父母偏心常有的事,但也彆做得太過了。
木山月將她的不悅看在眼裡,心裡微微有些酸楚,但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從他診出楊梅懷|孕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他嫉妒君明遠,但並不恨他。
一個能讓梅兒幸福的人,他永遠都恨不起來,就像對待當初的衛玨和邵彥一樣,他隻有怨怪,卻從來沒有恨。
但不恨君明遠,不代表就會幫忙救治他的哥哥妹妹,尤其那君子儒還曾經害過楊梅,當初要不是君明遠剛好打斷了他的腿,現在的君子儒,恐怕就不單單隻是站不起來和不能人道那麼舒服了。
木山月勾了勾唇,仿佛根本沒聽見君書劍那番話似的,隻是伸手將桌上的協議拿了起來,嗤笑,側頭瞥著楊梅,“真沒出息,結個婚還被人要求簽協議,怎麼混的你?”
楊梅低頭做出委屈狀。
君書劍頓時覺得自己的老臉躁得不行,本來哄騙楊家人他沒有絲毫心裡負擔,但是被木山月這樣的聰明人指桑罵槐,像是他多欺負人似的,君書劍就覺得有些下不來台。
“木教授,你誤會了,這隻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並不是對楊梅有什麼防範的意思。”他不自在地笑道。
“是嗎?”木山月挑眉笑了笑,然後隨手將那張紙扔回了桌上,從自己的風衣大口袋裡拿出了另一張紙,“那我這份協議可不隻是形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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