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離開,還留在這裡乾什麼?”宋婉寧看了她一眼,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如果不是十足的把握,宋婉寧也不可能篤定病會好。
其餘人知道是宋婉寧給了藥,也就沒有再害怕他們。
大部分的人也放下了手裡的武器。
隻有薑婉兒不服。
她覺得每次碰到宋婉寧的事情,自己就得碰一鼻子灰。
憑什麼?該死的家夥!
宋婉寧除了會醫術,不就跟自己一樣,也是個廢物嗎?
“我那是為大家著想,要是一不小心,真的出事怎麼辦?”薑婉兒雙手叉腰,還是一副自己沒錯的樣子。
宋婉寧卻笑了。
“你是為大家著想,還是自己害怕?難道心裡沒點數嗎?”
“我昨晚治好了培培的母親,大家也住進客棧,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說自己害怕?現在大家過來,你就開始陰陽怪氣,不過是怕死而已。”
“當然,我也能理解你這樣的想法,但他們也不是那種惡人,不會報複所有人。”
宋婉寧說完後,客棧裡的人,也乖乖地讓開位置。
他們臉上甚至還有些羞愧。
就不該聽薑婉兒說的那些話,這樣這些人攔在外麵。
畢竟他們才是外來人。
而這群人隻是生病,他們還是鎮上的百姓呢。
薑婉兒被說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又找不出話,反駁宋婉寧。
因為宋婉寧說的那些,還真準確。
薑婉兒是害怕。
而且一點都不想沾染。
所以態度特彆明確,不想跟這群人接觸。
可宋婉寧也打了包票,吃了那個藥就不會傳染了。
正常人睡一晚上就會恢複。
不然怎麼能叫特效藥呢?
如果真的沒點用,那就是在打宋婉寧的臉。
前世的那幾年不就白乾了。
等到所有人都進入客棧一樓。
培培母親也從房間裡出來。
有了宋婉寧的藥,身體恢複得很不錯,走路也不會再大喘氣。
隻是年紀加上體質不好的緣故,臉色看起來還是有些虛弱。
她讓培培幫忙泡了很多茶水,一杯一杯地遞給大家。
宋婉寧也開始詢問,關於這個病毒的傳播。
“起初大家沒在意,就是覺得普通的風寒,連我這個鎮長,都沒覺得哪有問題。”最前方的老者,原來就是鎮上的鎮長,他說完,還不忘歎氣。
也覺得是他當時沒有注意,才導致大家染病。
“等我們發現過來的時候,已經倒了一大批人。”
“鎮子本來就不大,最終弄得人心惶惶,我們這些得病的人,也不想連累大家,這獨自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死。”
“要說這最初的症狀,就是大牛跟二牛,他們發熱了好幾天,去找大夫拿藥,大夫隻說普通風寒,隨便弄了些草草藥回去,當天夜裡是退燒了,後麵又開始反複,大家夥都擔心他們,就想著一起去看看,沒想到……第二天去了他們家的眾人都倒下。”
鎮長說清楚那個時候的情況。
但現在想著,還是會有些心慌意亂。
大夥一個接一個地生病。
起初自己都快認為是什麼詛咒。
但所有人的病症都一樣,那自然就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