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雲澈穿的是粗麻爛衣,自然認不出他的身份。
就覺得是一個刁民,立馬叫來了其他的官兵,就想要跟雲澈動手。
宋婉寧伸手要抓住了雲澈的手臂,對他搖了搖頭。
這附近還有許多百姓,如果一不小心傷到他們就不好了。
而且現在不宜這麼顯眼。
官兵以為他們識趣,諷刺地笑了一下。
“我勸你們也趕緊回去吧,彆在這裡耽誤時間。”
雲澈聽到這話,直接從懷裡摸出了一塊令牌。
官兵見到令牌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在打顫。
他沒想到,這是雲家軍的首領,那塊令牌不假。
其他的官兵看到後,也全部跪了下來。
“你們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都敢攔嗎?”雲澈怒斥一句,一把拎起了剛才的官兵,繼續問道,“說,到底是誰安排的這一切?”
“雲將軍……這……我們也隻不過是幫上頭的人辦事,跟我們真的無關……”官兵嚇得直冒冷汗,求助似地看向雲澈,希望他不要難為自己。
“是嗎?那到底是誰?”雲澈抓著的衣服更緊了。
官兵嚇得不行,整個人都哆哆嗦嗦,可又不敢說。
“趕緊說清楚,不然我就把你的舌頭拔下來!”雲澈另一隻手直接扣住了他的下巴,說著就要動手。
官兵的眼睛一閉,差點就嚇暈過去,他可還不想死。
“是淩王殿下!他說,這些流民太多,全到了京城內,肯定會亂套,所以不讓我們放他們進來,除非是身上有令牌的人。”官兵說完這些話,宋婉寧瞬間就想起了,之前在那兩個人身上拿到的一塊東西。
她把那個跟玉佩差不多的東西拿出來,放在了官兵的眼前。
“你說的是這個嗎?”宋婉寧笑著問道。
“對對對,沒錯,就是這個令牌……”官兵重重地點頭,另一隻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沒有太多驚訝。
反正在京城內。
已經是司空見慣。
隻要有點權勢的人,會到處欺壓那些百姓。
他們能做的,就是能避則避,不想惹麻煩上身。
“很好。”雲澈冷笑了一聲,甩開了這個官兵。
“那你就回去告訴淩王殿下,拿到這個玉佩的人,已經到了。”
說到這裡。
雲澈一臉陰沉,以威脅的眼神盯著他,“但是有一些話,我也希望你能想明白,到底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雲澈的威望在京城內,向來都是頂尖的。
他不僅帶兵打仗。
還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一心為了皇上辦事,榮譽加身,那是旁人半輩子都得不到的福分。
這些官兵自然不敢輕易招惹雲澈。
難怪剛才看他那麼眼熟,也都怪自己眼拙。
“雲將軍可以放心,我們絕不會告訴淩王殿下,是雲將軍回來了。”
“很好。”雲澈拍了拍手,回頭又看了宋婉寧一眼。
“你先回去等我,我去把這件事情稟報給皇上,然後親自讓人接你們進京,這一塊玉佩你留著,到時候可以去雲府找我。”雲澈又從懷裡摸出一塊玉佩,交到了宋婉寧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