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還對一個有婦之夫起了念頭，所以你現在所遭受的一切，隻能說活該。”
“……”
宋婉寧在一旁默默地開口，把所有的事情都娓娓道來。
芷妍聽到最後臉色也是越來越差。
她又怎麼能想到，宋婉寧會知道這些事情呢？
而且給李納下藥，李納到現在都不知曉。
“宋大夫，你說的是真的嗎？”李納不可置信地站起來，聲音都有些顫抖。
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喝了酒誤事。
所以這些日子都特彆的悔恨，更是連酒都不敢喝。
不過仔細想想。
對於那天晚上的回憶，李納確實也沒有太多記憶。
就是隱隱約約感覺到跟芷妍有了肌膚之親。
所以是因為被下藥，自己才會有之後的事情發生。
芷妍現在的臉色也很難看，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真沒想到宋婉寧對於這一切知道得這麼清楚。
“可那又怎麼樣？我的清白就是給了他，難道他不該負責嗎？”芷妍肯定了態度，就是覺得李納對不起自己，哪怕是那些事情被宋婉寧拆穿，如今也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那你怎麼不想想？是你自己毀了自己的清白。”
宋婉寧冷著臉，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生氣。
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姑娘家，這麼不在乎自己的清白。
寧願把自己送到彆人的床上，也不想著日後好好過日子。
“可我就是很喜歡李納，如果沒有李納，我真的會死。”
“從我第一眼見到李納的時候，除了他，我喜歡不了彆人，可我沒想到李納已經有了夫人，我好不容易有個機會，那肯定不能放過，我隻是想跟李納在一起，我有什麼錯嗎？”
芷妍的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下來。
她反而把這些話說得那麼委屈，但真正受了委屈的人，是李納夫人。
“你不用在這裡裝可憐，說這麼多，做這麼多，都是你自己的問題，現在你要是想不明白的話，那就繼續待在這裡吧。”
“但我也隻跟你說這麼一次，把自己的終身幸福托給任何一個人，還不如交給自己，沒有一個人會比你自己更愛自己。”
“芷妍，你該找的是一個喜歡你的人，而不在這裡自甘下賤。”
宋婉寧說完，轉身就離開，李納也默默地跟在身後。
他原本對芷妍還是有一絲的內疚。
可自從聽到宋婉寧說的那些話，便隻有一些恨意。
芷妍呆呆地愣在原地，看著兩個人離開。
還有剛才宋婉寧說的話，也讓芷妍有一時之間的分神。
做自己嗎？
她真的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