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麼?”梧桐拍了拍蘇魚的龍角,想讓他冷靜一下。
蘇魚則是露出一個極其邪惡的表情:“彆吵,魚爺已經想到出去的辦法!”
梧桐臉色有些了然,魚?這個詞有點敏感了,但是她沒問蘇魚,蘇魚也意識到有點兒暴露了,心虛的改口道:“這兩個光頭困了九爺五千年的大好時光,此仇不報,難消我心頭之氣。”
蘇魚扭頭看了看梧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尷尬了,不過隻要他不尷尬,尷尬就是梧桐,這道理蘇魚明白。
看了看這包裹著功德之力金光閃閃的佛龕,蘇魚找到了窗口處的一個縫隙之處,開始緩緩的用自己的龍角撬了起來。
梧桐鄙夷的看了一眼,不屑的開口說道:“真傻了?這籠子是一體的,你能撬開那裡,自然也就能撬開腳下,既然能悄悄溜出去,你乾嘛非要走正門?”
蘇魚攔著梧桐跺了跺腳,覺得在理,讓梧桐起來,則是在她跺腳的地方鑽了起來。
效果出奇的好,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一個小小的針頭大小的洞口就被蘇魚給撬了開來。
梧桐深深地看了蘇魚一眼,這特麼是在佛龕上鑽了一個洞嗎?這是在洪荒西方的地脈上開了一個洞啊!
但是那本該到來的天罰卻是遲遲沒到,彆提梧桐心裡麵覺得有多怪異了。
作為先天靈根梧桐神木,她見多了奇怪的事情,但是脫靈而出之後,螭吻就是她見過最大的怪異的事情了。
隻見蘇魚並未著急離開,而是在佛龕之中寫下來了幾個大字。
“禿頭,今日之因,他日之果,這仇,九爺記下了!”
說完看了梧桐一眼,梧桐穩穩當當的加了幾個字。
“桐姐也記下來了!”
蘇魚滿意的點了點頭,梧桐翻身坐上了蘇魚背上:“我們去哪兒?蘇魚。”
“去東海找廣子。”話一出口,蘇魚就知道上當了,扭頭,果然看見了梧桐一臉冷笑的看著自己。
“以後叫九爺,記好了!”蘇魚小聲的說道,梧桐則是笑眯眯的說道:“還趕我走不?”
大意了!
蘇魚背著梧桐,從佛龕之下的小洞之中,一路順著地脈跑出西方,跳進大江,向著東海頭也不回的遊走。
蘇魚身上的鱗片,再一次開始流轉雲紋,這一次再也沒有人能探查到蘇魚和梧桐的下落了。
………………
靈山這幾日有些奇怪,花草樹木都有些蔫兒了,就連本來還能稱得上洞天福地的靈氣也都稀薄了許多,這讓在靈山修煉的僧侶有些心慌。
閉關的靈山的接引則是匆匆出關,想要找到問題的所在之處。
西方被打壞之後,二釋經營了多年,得罪兩個大和尚不要緊,但是破壞西土,這是大光頭不能容忍的事情!
“心有蓮花,目開周天。”
接引於靈山之顛,開**力遍觀西方於心間,終於是看到了那條祖脈之上裂開的一條筆直的通道,當即心中一痛,隨即出現在了八萬八千僧侶念經的廣場之上。
“得見我佛,我佛慈悲!”這是僧侶們看見接引時念誦的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