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於阿牙的惴惴不安,蘇魚從剛才聽到首領是祖巫的兒子開始就很開心。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很安全,心裡很踏實,自己的眼光真不錯。
又是大祭酒家裡,又是火塘邊圍著坐,蘇魚懷疑就是因為大祭司沒有婆娘,所以首領動不動商量個什麼事情都在大祭酒這裡。
“引火針怎麼回事?”大祭酒開口,並不是責備的語氣雖然結果已經不重要了,但是如果真是偷拿的,還是要好好的告誡一番這兩個無法無天的家夥。
畢方部落不足為據,要是找得到什麼厲害的存在,晏河唯一能保住他們的就是和他們一起死戰了。
“我和蘇魚睡了一覺起來,那棍子就掉在了院子裡,這是栽贓嫁禍。”阿牙不服氣的說道,剛剛隻顧著和蘇魚聊天了,沒來得及給畢方穹兩拳。
這麼一說,大祭酒和首領都明白了,同時也確定了,就是他們想故意找茬,心裡同時鬆了一口氣。
“引火針呢?”大祭酒朝著阿牙伸出手,那東西留在阿牙身上就是個禍害,還不若毀了,反正這東西他們用不上。
“吃了,大多數都是蘇魚吃了,我隻吃了一點點。”阿牙兩個手指對著圈圈,還時不時抬起頭看看大祭酒的表情。
蘇魚和阿牙再一次刷新了大祭酒和首領的認知底線,按照阿牙的性格,根本不屑於說謊,她說是吃了,那就肯定是吃了。
至於蘇魚,吃了不是一種正常的選擇嗎?
“沒事了,這段時間就留在部落裡吧,外邊不太安全。你們出去吧。”首領擺擺手,又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對上蘇魚和阿牙,比對上畢方穹還難搞。
“等等!”蘇魚激動了起來,像是一道閃電一般遊到了首領的身邊,露出討好的神色:“您真的是共工的親兒子?”
首領臉都黑了,剛才開始,蘇魚就對這個話題興致勃勃,到現在還有完沒完了。
隻能說蘇魚的善變猝不及防的閃了首領的腰,這還是蘇魚第一次用上您這個稱號,伯風受寵若驚啊。
首領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蘇魚不死心,又問道:“將來他死了你是不是就是新的水部天下共主?”
問題有點敏感了,大祭酒都忍不住想將蘇魚拍死。
“不是也沒有關係,反正不是你也是你兄弟,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好幸福啊。”
從來沒有見過蘇魚這般不要臉的,怎麼沒說兩句話,就是一家人了?
首領剛想說什麼,就被蘇魚的話給堵住了,“我懂,你想告訴我彆亂說是不是?”
首領點點頭,還算這家夥有眼色。
“放心,你這種情況我也聽過,這是對你的曆練是不是?馬上你會回去的,我知道。”
蘇魚自顧自的說完,就帶著阿牙走了,留下了淩亂的大祭酒和首領。
“他是怎麼知道你想回去的?你和他說了?”大祭酒就不懂了,這事情明明還在商量之中,誰走漏了風聲?大祭酒目不轉睛的看著首領。
“看我做什麼,我會和他說?”首領也是蒙了,當初就是打不過老大,被趕出來了,今時不同往日了,外麵再好也沒共工部落好啊,自己這裡剛剛盤算著要回去,蘇魚那邊就知道,自己表現的很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