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個蛋蛋?現實情況就是這樣,道魔之爭,三族大劫,已經讓洪荒世界受到了損害,自覺的排斥你們這些擁有強大破壞力的生靈。洪荒世界自我修複的速度,沒你們作死得快,這能怨誰?”蘇魚還是很理智的。
蘇魚沒的一點是,道魔之爭後,道勝魔敗,但是那個家夥卻始終不知道死乾淨了沒有,而且,大道之爭,那裡是這麼簡單就能分出勝負的?三族殺的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衝的魔氣彌漫洪荒世界,誰又敢這不是那個家夥在搞鬼?
“而且,你彆以為彆人都是傻子,按你這麼,這洪荒和盤古大神扯的上關係的多了去了,遠的不,就對麵那二位,你覺得他們正宗不正宗?真要是起來,你們還是兄弟!”
祝融跳起來就要打爆蘇魚的魚頭,這家夥惡心誰呢?蘇魚:就惡心你了,怎麼了?
祝融被帝江定在原地,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帝江起身來到蘇魚麵前,把大腦袋湊到蘇魚的麵前,眯了眯眼,聲的問道:“你如何成道?成聖?”
蘇魚往後退了退,靠在椅子背上,顧左右而言他:“這等秘密也能告訴你?”
開玩笑,蘇魚自己也不知道好吧,吹個牛皮而已,這家夥居然也信。
“氣。”帝江撓了撓頭,又晃晃悠悠的走回到座位之上,看了看在場的眾位,開口道:“你們覺得蘇魚的怎麼樣?”
本來竊竊私語的眾巫也不話了,祝融開口:“不可,失去了一身的血脈之力,你我和那些後之靈有何分彆?”
帝江點零頭,不話,玄冥開口:“還是那句話,為時過早了些,雖有三族前車之鑒,但是誰又能言心莫測?”
蘇魚撇了撇嘴,聰明人有時候往往喜歡辦糊塗事,現在不早做打算,事到臨頭還個錘子?
靠著這一個個腦袋瓜裡裝石頭的家夥們,能有什麼應變能力?不是蘇魚笑話他們,這裡麵真正聰明的,恐怕也就是帝江了。
“蘇魚,那我巫族萬千兒郎該如何是好?”帝江又問。
蘇魚笑了笑,開口道:“一碼歸一碼,剛剛你問的是你們十二祖巫,我不你們自己心裡也清楚,現在嘛。”
蘇魚用魚須撓了撓嘴角,給鱗江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蘇魚可從來不乾出力不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