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又菜又愛玩。
相比之下,她真的是非常乖巧了。
夜槿從來不讓她在外麵喝酒,除非他人在現場,否則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兩人又胡鬨了半小時,夜檸兒要叫司機,程落繁這會兒得虧還記得有個小員工。
夜檸兒懵逼地看著門口出現的男人,有些震驚,推了推程落繁的肩膀,“你啥時候雇這麼帥的跟班?”
什麼跟班。
待會兒某人又得跟她計較了。
程落繁癟著唇道,“我姐的一個朋友而已。”
兩人坐上後座,夜檸兒說了個地址,“謝謝!”
韓天宇微微挑眉,“不住學校了?”
“放暑假了呀。”夜檸兒回話,“落落跟我一起住我家。”
這麼一說,韓天宇有印象,她剛剛報的可不就是冷家的地址麼。
“你是冷總的妹妹?”
“是啊。”夜檸兒開朗地笑了笑,“我叫夜檸兒,你呢?”
男人揶揄一笑,“她都叫我強奸犯了,你會不知道我是誰?”
他的眼神掃了眼後視鏡裡裝死的女人。
夜檸兒訕笑,“嗬嗬,都是聽人說的。”
“嗯,以後要多跟你們哥哥姐姐聊聊才行,偏聽偏信,大忌啊。”
程落繁and夜檸兒“……”大可不必。
夜檸兒扶著程落繁上樓,吩咐下人煮醒酒湯,到了房間之後程落繁恨不得焊死在床上,夜檸兒也不急著催她洗澡,趴在她旁邊饒有趣味地說
“落落,我怎麼感覺網上說的是假的。”
“什麼?”不好意思,酒精上頭腦子就不好使。
程落繁扶著額,耳朵仿佛被塞了兩團棉花,多少有點隔音效果。
“就是三少人挺好的,你看你喝多了,他都沒輕薄你,還把我們安全送回家。那個向小姐還不如你漂亮,三少怎麼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
“……”雖然她沒見過那位向小姐,可她也覺得向小姐美若天仙的概率小得很。
事實如此。
程落繁暗暗腹誹道,說輕薄的話,他也確實輕薄了她啊。
不過夜檸兒說的在理。
不等她思考太多,腦子昏昏沉沉地,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夜檸兒第一次照顧醉酒的人,本來吧,她也不是不能忍受渾身酒氣的人,可畢竟是要睡一張床的,夜檸兒勉強把人弄到浴室裡衝了一下,嘴裡碎碎念。
“下次可不能讓你喝多了。”
安全把兩位美人送到家,韓天宇又充當了一次護花使者,沒想到第二天白曉就請他喝茶了,“怎麼日上三竿才來啊,我還以為你昨晚春宵一刻呢。”
韓天宇揮揮手,一臉吃了屎的表情,“彆提了。”
“公司怎麼樣了?”她已經挺久沒關注公司了,自從離開禦白之後,她也不是完全不管不顧,韓天宇這個掛了名的總經理還是要用一用的。
“一來就問公司,不知道的還以為公司比我一個活生生的人還重要呢!”韓天宇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見韓天宇滿臉煩躁,白曉嗬了一聲,“年終獎提百分之三十,可以吧?”
韓天宇哈巴狗一樣神清氣爽地搖了搖腦袋,欠揍的笑容生怕她虧了他似的,抿著女生般羞赧的嘴角,“這還差不多!”
真是沒有辜負他這麼多天來夜以繼日嘔心瀝血地工作加班呀!
女人見他滿臉的悠然自得,暗笑他沒出息。
下一秒男人後背就塌了下來,“公司好著呢,我不好,昨天回家之後又給我媽說了一頓,說向氏資金周轉不動,要推出向楠若聯姻,我肯定是那個冤大頭。”
“哦?所以你新婚在即?”
白曉抱拳祝賀,“恭喜恭喜!祝您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去你媽的。”韓天宇真想把手邊的叉燒包堵她嘴裡,這賀詞,惡毒得很呐!
說到向楠若,白曉想到早上程落繁問的話,不由得同情他幾秒鐘。
“那丫頭問我你是不是真的強了向楠若。”
“你怎麼說。”
“我說真的。”
韓天宇眼睛一瞪,就差罵她有病。
“才怪。”
這一口氣有點長。
韓天宇往嘴裡塞個賊有嚼勁的黃金糕同時翻了個白眼,“你真該好好教育她倆,大半夜跑去ktv就算了,隨便指著個人喊強奸犯,也就我脾氣這麼好還把人給你們送到家,要換做彆人,早就先奸後殺了,再奸再殺了!”
“知道了,這不是請你喝茶來了麼。”白曉舉杯敬他一杯茶。
舉手時左手不光那抹紅繩耀眼,那條疤也很明顯。
韓天宇聲音稍微降了下去,“你不是在治療冷總的腿嗎,怎麼樣?”
“沒用。”
“沒事,至少你們都收獲了愛情。”
“……”謝謝,沒安慰好過安慰。
韓天宇長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眼,風流成性,初中的時候就開始談小女朋友,高中帶小姑娘逃課去約小會,據說他從十幾歲就開始搞女人,還有傳言說有女人為了他墮胎的,幾年前暗戀他多年的向家千金遭遇不測,三少更是被千夫所指,都說他吃乾抹淨人家又不作數。
白曉見過他吊兒郎當的樣子,但他這種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的人,哪怕隨便上一個路邊的女人也不會動向楠若一根毫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