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他走到車門邊重重地敲了敲車窗,司機得到覃深的應允後打開門,韓天宇進去一把將覃深從輪椅上拎了出來,怒火中燒,“根本不是你把白熠辰劫出來的是不是?當初車禍的幕後指使和這次傷害白熠辰的是同一個人,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人是誰!”
男人目光微轉,他說不了話,隻能通過一些肢體動作來表達他的意思。
他點頭。
韓天宇眼瞳猛然一震,用儘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問出這句話。
“哪個人,是誰?”
他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你他麼混蛋!”
重重的一拳落在覃深臉上,他拎起他的衣領還要再打,程落繁連忙上去攔住他,“再打他就要被你打死了!”
她去扶覃深,韓天宇一把將她攬到懷裡,語氣很急,“寶貝,這兩天你先住學校,我去一趟a國。”
最後在她唇上一吻,“乖,等我回來再帶你回家吃飯。”
……
a國。
韓天宇說的話可以震驚夜槿一百年。
“你說覃深不可能會傷害白熠辰?”
“真的不可能,覃深雖然不喜歡看白熠辰和白曉親密,但很多年前覃深出國就是因為白熠辰在他房間裡發現了他送給白曉的禮物都是充滿愛意的,白熠辰拿槍指著他讓他離開,覃深這不就離開了嗎。”
夜槿懷疑地盯著他看,韓天宇還挺心虛地,“彆不信,這是我八卦,給白熠辰灌酒讓他說出來的,醒來的時候還挨了一頓毒打。”
“你的證據不足以支撐你的觀點。”
韓天宇要暴走了,“你彆管對不對吧,現在白曉恢複記憶之前能不能讓覃深活著!難道你要讓白曉內疚一輩子嗎!”
他拋出了一個誘人的問題,“你舍得讓白曉心裡再添一位死人?位置比你還高,你可能得酸死自己。”
是這個道理。
夜槿臉色一變再變,“之前覃深確實說過有幕後黑手的消息,白曉當時對他妥協了,我覺得她知道。”
“不可能。”他斬釘截鐵道,“以她對白熠辰那樣死心眼得性子,知道是誰害他成了植物人,不把他大卸八塊已經非常仁慈了,怎麼可能隻是做覃深的金絲雀這麼簡單。”
“我看是覃深一直用這個消息吊著她,她不得不低頭。”
“可她給覃深下的毒也讓他活不了多久。”
韓天宇眼睛一瞪“覃深本來就要死了。”
“你說什麼?”
“哥哥。”
兩人氣勢洶洶地對峙,書房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叫聲。
夜槿扶額,他的小祖宗醒了。
女孩完全沒有顧忌從門外進來,腳是光著的,雙眼惺忪,揉著雙眼腳步虛浮地走到夜槿身邊,小奶音極其撩人,“哥哥,我餓了,想吃你做的餃子。”
韓天宇表示他眼睛都要瞎了。
這特麼比在白熠辰麵前還會撒嬌。
……
“那你說說,孟鶴北扣著紅錦,卻把失憶的白曉放回來是為什麼?”
有幸吃到了夜少主做的餃子,韓天宇驚豔他的廚藝,真是跟他的臉一樣,人見人愛。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孟鶴北押著紅錦應該是跟你一樣的想法,不過催眠我就不懂了,或許是就看不慣你們膩歪也可能。”
這事真是個謎題。
不過一切都要等那位小祖宗恢複記憶才能繼續。
不知道覃深能不能撐到那時候了。
“我有個大膽的猜測。”
韓天宇咽了口口水,他有時候會被自己的腦洞嚇死,偏偏還很有道理。
“覃深願意這樣幫那個人瞞著,要麼他是跟那個人關係好,要麼他是為了白曉,鑒於我對他人際關係的了解,肯定是第二種,如果是這樣,那,這個人。”
他象征性停頓,“很可能是白曉親近的人。”
真要是這個可能,那白曉對白熠辰的歉意隻會越來越深。
夜槿不想再聽下去了,黑著臉趕人。
“切,不要以為你是夜少主了不起,我也是白曉她哥,按照慣例,你應該叫我一聲哥!”
夜槿冷笑地嗤了一聲,“我還是程落繁的表姐夫,你是不是也該叫我一聲姐夫?”
韓天宇抽了抽嘴角,這輩分亂得。
……
白國。
夜檸兒收到了夜槿的微信說答應她的比熊犬生崽了,要給她寄過來,整個人樂得不行,嚷嚷著要去買狗糧和狗窩還有狗喝的奶粉,程凱默回家時恰好載她去商場,一路上都在聽她念叨比熊犬有多可愛多可愛。
結果第二天一看,他忍不住打擊她。
“你說的可愛,好像有失偏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