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白曉劫後餘生地癱在床上,男人在她耳邊喘著粗氣,“乖乖,愛我,你不虧。”
她似有若無地點點頭,身體某個地方痛得要死,腦子昏昏沉沉,眼皮子都在打架。
“……”
一整夜,二樓主臥傳來壓抑又痛苦的曖昧哭聲。
直到天微微泛魚肚白這一切才停息。
“白曉,你逃不掉了。”
男人在她身體某處蓋了個章,得意洋洋地摟著懷裡的女人沉沉地睡去。
……
翌日,浙浙瀝瀝的聲響在耳膜回蕩,在熟睡女人腦中形成嗡嗡作響的音符。
白曉是被渴醒的。
她睜開眼,低聲喊"夜槿。”聲音沙啞得可怕,身體很痛。
夜槿睡得很沉。
內眼角勾得很深,外眼角天然上挑。安靜閉上時,平時疏朗的眉目又會變得清冷柔和。
他的鼻梁很高,直刷刷豎下來,睫毛像兩把羽扇,在鼻梁兩側投下一片漂亮的剪影。下顎線俊朗流暢,五官精致得無可挑剔。
很難想象那個故意挑起眼尾,冷笑著勾引人的表情是出自這樣一張無害的臉。
白曉看得有些入神。
夜槿的睫毛動了動,他慢騰騰掀起眼皮,嗓音帶著沒睡醒的鼻音“不舒服?”
白曉縮進他臂彎“口渴。”
夜槿摟著她,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去倒水。”
他將她扶起來,一手捏著杯子給她喂。
喉間的甘甜她很喜歡,男人特意摻了蜂蜜。
白曉一邊補充水分,一邊一動不動地盯著男人的手。
真的好看啊,他那雙溫暖的,骨節修長的手,散發著年輕好聞的類似陽光味道的手。
白皙且骨節分明。
此時無名指上戴著一隻鑽戒。
鑽石布靈布靈地,白曉第一眼就很喜歡這枚鑽戒。
她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手,空空如也。
“喂,你是不準備給我戴了嗎?”她佯裝生氣地戳了戳他的手臂,男人才好整以暇地從口袋拿出戒指盒,第一眼就能看到無名指上閃爍的星光。
他湊到她耳邊輕輕吹著熱氣,
“啊,殿下這麼渴望嫁給我嗎?真可惜,剛剛都沒拍下來。”
白曉臉微紅,男人抓著她的手,緩緩將那枚女士鑽戒推進了她的無名指。
那一刻,他才真切地覺得,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男人勾出一抹如願以償的笑容“戴了我的戒指,你就逃不了了,我的夜太太。”
他堵住了她的唇,白曉隻來的及驚呼一聲,其他多餘的聲音都被夜槿以吻封緘。
他的吻占有欲極重,他反覆吸吮她嬌嫩的唇瓣,手臂環住她的腰,將她靠向自己。
白曉想用手推開他,他卻一動也不動,繼續閉眼沉醉在她香甜馥鬱的唇舌中。
白曉想算了,剛剛“求婚”成功,他激動一點也是正常的,男人卻更霸道、激烈的吻她,像是把自己的情感都投入在這一吻裡。
“呼,夠了,很困。”
喝了水,她又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中午。
夜槿抱著昏昏欲睡的女人下樓,“吃點東西再睡。”
不想吃。
沒胃口。
白曉摟著男人脖子的手臂完全沒力氣,唐辭和戰雷霆看到她脖子上露出來的斑駁吻痕,兩人那眼神那叫一個曖昧。
還有佩服。
牛啊他們少主。
讓白總這樣的釣係美人哭一整夜!
嘖嘖。
夜槿把她放到凳子上,凳子很涼,她嘶了一聲,夜槿又立即把人抱回來,放到自己腿上。
好嘛,之前是喂。
現在是抱在腿上喂。
果然是不一樣了。
他喵的更讓單身狗糟心了。
白曉完全不用自己動手,光是用嘴說就有人喂。
“你用什麼方法讓他放了紅錦?”
“你猜。”
白曉翻了個白眼,警告他彆再輕舉妄動,“孟鶴北就是個瘋子,你少跟他對上。”
“知道了。”現在她最大,得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