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找誰做的嗎?”
“我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白曉慢慢退後,孟鶴北臉色越發陰沉,說話也咬牙切齒地,“我是不會碰你,你信不信我讓人把你衣服扒了!把項鏈還給我!”
她不信。
白曉有恃無恐地瞪著他,“孟少,這裡可是夜族。”
……
和孟鶴北沒談妥,她以為孟少就會就此和她說拜拜,但第二天他就找上門,“我告訴你那戒指是誰做的,你把項鏈還給我。”
“你說。”
“是容柳。”
鼎鼎大名的隱退珠寶設計師。
幾年前就銷聲匿跡了,外界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人是否活著。
白曉也說到做到,把項鏈還給他,不由得擰眉,“你這麼看重這條項鏈,不是因為我吧?”
孟鶴北對她沒有什麼愛慕之情,也根本不可能,白熠辰也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拿到項鏈,孟鶴北便翻臉不認人,“你猜。”
孟鶴北很狡猾,雖然隻身前往,但他不傷一兵一卒,像極了上次大搖大擺的夜槿。
白曉苦惱地來到書房,夜槿剛結束視頻會議,知道她剛剛見過孟鶴北,冷笑了一番,“帶著你的名字項鏈,好深情啊。”
白曉沒敢解釋那是她送給白熠辰的,隻能讓孟鶴北背鍋,“我們不熟。”
她已經洞悉了夜槿的脾氣,醋是真醋,哄起來也相當容易。
就是撒個嬌賣個萌的事,自從失憶恢複之後她簡直信手拈來。
“老公,想你。”
夜槿渾身不自然地掃視了她一眼。
事出反常必有妖。
還不等他說話,女人已經爬上了他的身體,坐在他大腿上吹氣,“老公,什麼時候帶我見見你的朋友們啊。”
夜槿覺得她如果在古代,那絕對是比妲己還妖媚的存在。
紂王的枕邊風都被她吹出花來了。
“直接說,你想見誰。”
“嘿嘿,束夜小哥哥我還沒見過。”
她還沒死心。
夜槿寒冷的臉色冰冷刺骨,宛如冰霜,白曉怕他生氣,可是當下她怎麼解釋?
“老公,我們現在這關係,他至少得叫我聲嫂子或者弟妹吧?我讓他幫我設計個戒指不過分吧?”
白曉笑靨如花,夜槿就看不慣她這副樣子,伸手將她臉頰兩邊扯了扯,一本正經地問道“我們現在什麼關係?”
“嗯……情侶。”她討好地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這個回答他很不滿意。
“他比較低調,如果不是已經領了證的關係,他都不想應酬。”
這不是逼她嘛。
白曉敷衍道,“結婚是大事,至少得提前計劃一年吧?”
“我前半輩子都在計劃,你隻要點頭,婚禮立刻有。”
女人狠狠抽動著嘴角,“夜少主,你誇張了。”
反正他是挺著急的。
夜槿拋出了個誘人的條件,“隻要我們領了證,婚禮稍後說,我就帶你見束夜。”
他太可惡了。
白曉不樂意,“夜少主,你不能這麼貶低你自己,我要跟你結婚必須得是心甘情願啊,你這樣讓我很難做,要是被人誤會我是因為束夜才跟你在一起的,我會被噴死的。”
“都要跟我生孩子了還不心甘情願?”
“不樂意就不樂意,扯那麼多。”男人將她抱起來放到桌上,目光淡淡地移開,語氣平淡中帶有一絲失望。
白曉下地的時候沒穿鞋子,跑上去抱著他的腰,幾分委屈,“我們才在一起不到一年就結婚,真的很快啊。”
她覺得快,他覺得每一天都很漫長。
“愛不愛很明顯。”他說,“白曉,你是不是隻饞我身子?”
“……”誰饞誰啊。
不過他身子確實不錯。
這一個月的磨合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她的身體,哪裡是敏感點,哪裡會讓她煎熬難耐,他了如指掌。
白曉被抱到床上時雙眼迷離,懇求他彆太狠,“我要去見檸兒的,你差不多得了,彆讓我連手術刀都拿不起來。”
他的確沒有之前那麼狠。
去機場的路上,男人摟著她又來了一次,本來就沒經曆過多少次,他又選擇這麼刺激的時候,地點。
白曉哭著求饒。
“老婆……我愛死你了……”
車外人來人往,司機也不是聾子。
白曉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更多羞人的聲音,沒臉見人了。
她忍不住攀上他堅實的臂膀,暗暗咬牙,“夜槿,你就是個種馬。”
“禽獸!!!”
“謝謝誇獎。”
車子到了機場,車內荒唐的情事終於停止,白曉呼吸急促,渾身癱軟地在他腿上,男人抽了紙巾擦了擦,滿目柔情,“老婆,我會想你的。”
“……”謝謝,我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