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麵包車一個急刹,甩尾停下,並從上麵跳出幾名手持鐵棍的男子。
“我們蹲了半天,總算蹲到這個小雜種了,快通知其他兄弟們過來!”
車窗搖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冷聲說著。
身邊的小弟聞言,立刻拿出呼叫器,快速通知在大學附近蹲點的同夥。
今天上午,廖老板在辦公室被人打斷一隻胳膊,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他們作為廖家的打手,必須把這家夥給綁了。
要不然,他們沒法交差,以後也沒有臉在社會上混了。
聽說,秦長壽很能打,所以這次幾乎是全員行動,都想著能在廖大海醒來做出點貢獻。
秦長壽就那樣站在原地,並沒有阻止這群人呼朋喚友。
當然,他也沒有必要去阻止,與其自己一個個地去找,或者他們三番五次上門找麻煩,還不如一網打儘來得痛快。
就這樣,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陸續有四五輛麵包車停在了附近。
這些麵包車上都跳下一群男子,他們身上還穿著統一的製服,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秦長壽半眯著眼睛,看向領頭的男子,問道“你們又是因為什麼事情找我呢?”
“哈哈,無知!”
領頭男子大笑一聲,然後指著自己衣服上的標識,道“今天你敢去我們廖總的辦公室鬨事,所以明天的今日便是裡的忌日。”
“哦,是廖大海讓你們過來嗎?”秦長壽摸了摸下巴,沒想到廖大海的人會在學校附近蹲他。
看樣子,以後動手前,還是要更加低調一點才行,至少應該戴個麵具或者頭盔啥的。
不過,秦長壽當時並沒有要去鬨事的想法,隻是想正常談談有關廁所賠償金的事情,現在廁所被炸,他又沒錢重建,實在是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