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道:“吃,這是我和韓青同誌的喜糖,我們結婚的日子定在九月初六了,到時候都記得來喝喜酒啊。”
工人們一聽,這也太快了吧。
韓青這才來四個月不到,龍江就將人拿下了。
不過,他們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韓青優秀,龍江也不差啊。
韓青還不知道。
回來辦公室沒事乾,她就休息了兩天。
聽到龍江發喜糖這事兒,還是在張愛琴她們嘴巴裡聽到的。
韓青氣呼呼來找龍江,一進去龍江院子,就聽到他們幾個大男人的對話。
胡文良道:“老大,到時候你和韓技術員結婚了,我們兩個還能住在這個院子裡嗎?”
“能啊,怎麼不能?不過到時候你們不許欺負她,誰要是欺負她,我跟誰急。”
胡文良笑道:“你都還沒結婚了,就開始護上了,反正我覺得這小丫頭厲害著呢,你以後肯定被她祥住。”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娶媳婦用來乾嘛的?不是用來疼的嗎?
祥住了就祥住了唄,一個男人還要跟女人計較嗎?
格局打開,那是將來給你生兒育女的人。”
胡文良嘖嘖兩聲,朱大力道:“老大你說得對。”
龍江一看到朱大力這才想起來,張愛琴的家信還在自己手上了。
回來之後本來是想讓韓青帶給張愛琴的,但他這幾天光顧著發喜糖,就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龍江站在椅子上,手裡拿著報紙在糊牆。
之前已經糊過兩次了,但時間久了看著舊了,現在還得再糊一次,等結婚的時候布置成新房子。
龍江對朱大力道:“對了,我前幾天去城裡拿了張知青的家信。
等會兒你去拿給她,剛好給你倆一個接觸的機會。
你小子是個男人,明明喜歡人家,該出手時就出手,你怕啥?
再說了,張愛琴進城找到工作一個月才能拿多少錢工資?
你呢?你是技術工,你一個月的工資都夠她在普通崗位掙一年了,你還養不起她?
喜歡你就主動一點,彆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一樣,該拉手就拉手,該抱就抱,你自己不給自己找機會,你就永遠沒有機會。”
韓青站在房簷底下牽著小湯圓的手,對小湯圓做了個噓的動作。
朱大力道:“老大,你說得很對,你不會對韓技術員就是這樣吧?”
“那可不,我想抱就抱,想親就親。”
韓青:……
看來前麵那幾巴掌扇輕了。
韓青氣得叫了一聲。
“龍江……”
她這一叫,屋子裡三個大男人都被嚇了一跳。
龍江差點從長條凳上掉下來,好在一腳踩在床沿邊上。
韓青進來一看,龍江正在糊牆,都快糊完了。
胡文良和朱大力兩人心虛,趕緊丟下手裡的活從房間走了出來。
朱大力道:“大哥,張知青的家信在哪兒放著?”
“在我書架上,一眼就能看到。”
朱大力又進來房間,慌裡慌張在書架翻找到牛皮信封,腳底抹油似的逃了。
臨走時,順帶將小湯圓拎走了。
龍江對韓青嘿嘿一笑,從長條凳上跳了下來。
“媳婦你來了。”
“誰是你媳婦?
你怎麼這麼早就給人發喜糖?
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嗎?”
“咱倆結婚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我要是真的跟你商量了,你肯定不讓。”
龍江就是要告訴礦山所有對韓青有想法的人,你們沒機會了。
男人的占有欲,就是如此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