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看龍江吃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你這是吃醋了嗎?我又沒有彆的意思。
再說了,我也已婚,我也有丈夫的,那個人不就是你嗎?”
龍江一聽,這才高興了。
“說句要緊的,這幾天你就不要跟我們去礦區了。這邊天氣比較寒冷,雪下那麼大,容易凍傷,你就在礦區等我們回來就好,我們不在的時候,你把資料整理一下。”
韓青也想跟著去,但現在整座山都是積雪,他跟著去,萬一腳底打滑,對他們來說隻是負擔而已。
這大概就是地質這個行業,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大的區彆吧。
“等會兒我跟老板娘說一聲,看他這裡有沒有艾草和生薑片,要給你燒點水,你晚上泡泡。”
“還是算了吧,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麻煩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他們不就是乾這一行的嗎?”
兩人在一樓坐了會兒,吃完飯,韓青先上樓了。
龍江找田文君叮囑了一聲,讓農家沒想到的是。田文君的丈夫陳建國去後廚燒了熱水。
這兩口子都是那種比較沉穩踏實的人,一般情況下,開這種招待所的也算是個小老板,這種事情很少親力親為,經過龍江這幾天的觀察,這兩口子好像跟人不一樣,隻要是他們自己能做的,都會自己動手。
陳建國看龍江氣質也不簡單,他們當兵的人眼光很毒,一眼就能看出麵前的人乾過什麼。
陳建國問道:“你是不是也是軍人?”
龍江不知道麵前的人是什麼性格,他淡淡應了一聲。
陳建國看龍江這小子有些冷漠,這股子勁兒,比當年的自己有過之無不及。
不過沒關係,他們要在自己媳婦這裡住一年,有的是時間溝通。
陳建國水燒好,問道:“是你自己提上去,還是我幫你提上去?”
“我自己來吧。”
龍江拎著水壺先上樓了。
田文君從後院進來的時候看到龍江的背影,再看看自家男人的眼神,問道:“這是咋了?”
“沒事兒,這小子讓給他媳婦兒燒艾草水,剛剛自己拎上去了。
我看他跟以前跟我挺像的。”
田文君柔柔一笑。
“陳團長,最近好像很有空啊,隔三差五往我這兒跑。”
“想我媳婦了不行,明天是周末,今晚上我住你這兒,剛好陪陪你和孩子。
晚上我喊著祥子一起坐坐,我看他們是武警黃金部隊的。”
“你想跟人套近乎啊?”
“也沒,就是想跟他一起坐坐,混熟了讓少給你找茬。”
田文君淡淡一笑,目光透過窗戶上的玻璃,看向對麵新修的房子。
她淺淺歎息了一聲,也不知道對麵要的房子修個什麼情況,她現在也聽說對麵要搞飯館和招待所。
這些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不過他也不慌。先把韓青這單生意做完再說。
如果他們這幫人也是真的能吃苦,這都年底了還在忙。
田文君是發自內心地佩服他們,雖然她不懂韓青這個職業,但總有人要負重前行
龍江拎著熱水回來,韓青泡了一會兒這才躺下。
這邊的冬天好像真的特彆冷,她感覺後背猶如涼水潑。
韓青還是聽話的,該聽的都聽,她沒有堅持跟著跑礦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