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發臉色漲紅，張麗芬的話和周圍人的議論聲都讓他覺得難堪。
啪！
他一巴掌扇在張麗芬臉上，力道不小，後者踉蹌，險些摔倒。
柳依依趕忙扶住，上前兩步，眼淚汪汪大吼“你乾什麼，你怎麼能動手打媽媽！”
周圍人更加看不慣柳永發，各種指責他的議論，傳到柳永發的耳朵裡。
他惱羞成怒，對著客人一通大吼，“滾，都給老子滾，這家燒烤店你們以後都不許再來。”
柳永發抓著啤酒瓶子，一個接一個亂扔。
客人們紛紛離開。
發泄一陣子，有些疲累，停下來，走回張麗芬跟前。
“今天必須給我兩萬，不然我天天來，生意你也彆想做了，我不好過，你也好過不了。”
張麗芬崩潰大吼，“柳永發，你……你真是無可救藥啊！”
柳永發理直氣壯，“我拿錢，也是為了回本，我手氣一定會好起來的，你不給我錢，就是斷了我的財路。”
張麗芬搖頭，“錢，我沒有，你以後也不要找我要錢，這家燒烤店，已經快要維持不下去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關門了，我們自身難保。”
這件事情，秦塵全程目睹，但他沒有要出麵乾預的意思。
在小玄天界的兩千年，他見識過太多的是是非非，太多的複雜人心，大千世界，形形色色的人，千奇百怪的事。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種事，他沒心思管，他來這裡，單純就是吃燒烤的。
他不找事兒，事兒找他。
柳永發發現還有一個人，坐那兒吃燒烤，覺得他是故意留下來，繼續看他笑話。
看著像是個學生，柳永發更加肆無忌憚，拎著兩個酒瓶子走過去，“我不是讓你們都走嗎，為什麼還在這裡，是想看我笑話嗎，立即走，不然對你不客氣。”
秦塵沒有起身，繼續吃燒烤。
柳永發手裡的酒瓶子狠狠扔過去。
秦塵側頭躲過。
站起身，往柳永發走來。
“你是瘋狗嗎，見人就咬？”
柳永發舉起另一個瓶子，想給秦塵開瓢。
秦塵伸手，抓住他手腕，用力。
酒瓶子砸在柳永發自己頭上。
瓶子碎裂，啤酒澆在他頭發上。
柳永發想要還擊，抬手打向秦塵。
啪！
秦塵一巴掌扇柳永發臉上，後者踉蹌後退幾步，跌坐在一堆啤酒瓶上，手被碎裂的玻璃紮出血。
張麗芬終究是於心不忍，趕忙上前把柳永發扶起來。
柳依依害怕秦塵再動手，趕忙來到他跟前，“秦塵，他畢竟是我父親，你彆再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