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她也沒有讓她失望。
周禛聞言隻是淡淡笑了笑,說:“是某些人答應了我的條件,我才來的。”
賀先生看了心虛的周明明一眼,道:“是嗎,看來公子要還的債很多啊。”
周禛也笑,但遮不住麵上的蒼白,嘴唇也愈發蒼白起來。
沈確見狀,尋了個喝藥的理由,帶周禛回了山中彆院。
彆院內蘇大夫已經在等著,見到他又埋怨起來,“你還病著,亂跑什麼!這時節難過,天熱起來就好了。”
周禛不理會,蘇大夫年紀大了,也是為他好,他從來也不說什麼。
“哎,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集齊這剩下的兩味藥材,這樣 至少又保你活十年。”蘇大夫歎著氣說。
周禛在躺椅上躺下,深深的呼吸了兩個來回,說:“十年和一年,也毫無區彆。”
蘇大夫看著他又是歎氣,“至少能多爭取一些時間找解藥。”
“解藥消失百餘年了,如何能找到?”周禛說的漫不經心。
蘇大夫聲音越來越低,“那也不能放棄啊。”
周禛轉過頭看窗外,天氣轉了陰,似要下雨,一場雨又一場雨的下過,春天就要來了。
可於他而言,春天不春天的又如何呢。
天陰沉的厲害,傍晚時分 終於下起了雨,正好宋珍和上學的四人也都趕了回來,沒有淋到雨。
春雨帶著一絲涼意,幾人一進屋就喊花四娘,然後聞到廚房有香味飄出來。
花四娘喊道:“都來廚房!”
幾人又擁進廚房,一進去就看到廚房的小桌子上擺著一隻鍋子,底下是一隻炭爐,正燒著炭。
“四娘,今日吃什麼?”宋玉問道。
花葉蓁道:“今日劉石送來的肉我覺得特彆好,特意切薄了,咱們吃打邊爐。”
“今日比試如何?”花葉蓁問道。
宋玉挺起小胸膛,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