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輩,您說有什麼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前輩的師傅是已經在您身上種下了神念,這樣才能預警到你的呼喚。”
“前輩,您這邊當初給老伴留下神念了沒?“
氣氛有陷入了沉默,尤其是鐘發白,背脊發涼,頭冒冷汗,他百分之一百確認自己的師父,絕對!不可能給自己留下神念!甚至於他連請神術都沒教過他。
當初自己這個師父可是在自己麵前跨下海口,自己的徒弟他自己守護,找外援不顯得他這個做師父的很沒用。
所以自己這位好師父就禁止讓自己學請神術,也就是說,自己真的遇到危險,靠自己這個師父有可能不太行,很可能是直接下去找他了。
他感覺自己這個死劫最大的坑可能就是他自己這個師父!
如果李莫邪知道他的想法的話,可能會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他能去地府打卡簽到,還有另外的三個大功臣,你師傅也就占了四分之一的責任。
“咳咳...哈哈!那啥!當年走的急!忘記給我的好徒兒種下神念了,好徒兒,你過來,師父給你種下神念。”
聽到自己這個坑徒弟的師父的話,鐘發白臭著臉走上前,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師傅那凶神惡煞的畫像。“
那原本猙獰的畫像好似被鐘發白的而且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那猙獰的表情都顯得有些尷尬。
“徒...徒兒阿....你也不能怪為師啊!當年為師壽終正寢的時候,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忘記一些事情還是挺正常的嘛
“嗬嗬!是阿!師傅,您當初說自己大限將至,帶著我挖開了你多年藏起的積蓄,那時候我扛著鋤頭足足挖了幾個小時,才把您藏在13個地方的錢財都挖了出來。“
“然後你又說您苦了一輩子了,要好好爽一把,最好的酒樓狠狠的消費了一波。”
“最後您還說,當了一輩子處男有些不甘心,要不是我攔著,您當初還想以幾百歲的高齡去花樓一個打十個呢。”
臥槽!
李莫邪在一旁有些震驚了,這家夥幾百歲的高齡才壽終正寢,這家夥生前應該什麼境界。
而且還想逛花樓?玩的那麼野!
”逆徒!你彆亂叫啊!我沒有!我不是!你彆瞎說啊!我告你誹謗啊!“
“你這個逆徒怎敢憑空汙為師清白,你完了!你真的完了!今晚我去請個假!你看我上不上來揍你就完事了!”
“小子!你彆聽我這個逆徒造謠啊!他說的話不可信,我堂堂茅山派長老!怎麼可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你小子最好不要相信,也不要造謠出去!要不然老子弄你!”
聽到這威脅的話,李莫邪有些哭笑不得,他隻能拱手說道:
“前輩!您在說什麼,剛剛我走神了,什麼也沒聽到!”
“對對對!我們剛剛什麼也沒說,你什麼也沒聽到!你小子很上道,以後有什麼事喊老子,老子出來給你平事。”
聽到這話,李莫邪心裡隻能嗬嗬了,真的把他叫來就真不知道是來搞事還是平事了。
這家夥不靠譜程度堪比周星星,天上地下那麼多祖師,不找他們找這貨這不是純純給自己找事嗎,不過他嘴上還是客氣的說道:
“那就謝過前輩抬愛了!”
“哈哈!小事,不過小子,老子已經答應以後給你辦事了,我這個前輩讓你這個晚輩辦點事事情不過分吧!”
聽到這話,李莫邪心裡直呼臥槽
這家夥開了張他都不知道用不用的空頭支票,然後就要自己辦事了,這家夥怎麼好意思的。
不過畢竟也算是個前輩而且還是鐘發白的師傅,多多少少還是要給點麵子,隻能無奈開口道:
“前輩說笑了,有何事需要晚輩效勞的,您儘管開口就是。”
聽到李莫邪答應了,牆上猙獰的畫像頓時顯得有些猥瑣了,就聽到鐘發白的師傅賤嗖嗖的說道:
“嘿嘿!小子,也沒啥事,就是吧,老子的現在公務繁忙,到來人間界有些不方便,我那徒兒,能不能讓你幫忙照拂一二,你境界比他高,天賦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