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卻與顏值毫無相關,聲音清澈悅耳,沒有一絲甜蜜,卻給人親昵錯覺。
“認識。”斟酌片刻,她如實回應。
女人一聽,走前與她並肩對齊,眼底溢出期許:“我能拍你嗎?就一張,保證不外流。”
“你都不知道,這裙子他死活不肯讓,好好八千萬的禮盒競價到3億,害我隻能放手。”禦姐盯緊她身上的裙子,惱怒吐槽。
早知道禮盒很貴,沒想到是這麼貴,看來謝先生超級有錢,禦姐也是同階層的富婆。
她收斂震驚,剛要答應,就見不遠處射.來白色光束,兩眼頃刻失去焦距。
晏知愉條件反射地舉手捂眼,踉蹌幾步,後背生生撞上牆壁,身體靠牆蹲下,手一滑,雪糕摔下地麵。
現場頓時亂哄哄一片,無法睜眼,她隻能憑借聲音判斷外界。
小狗吠叫,禦姐喧嚷,急促腳步聲由遠及近。
雜亂無章的聲音衝進耳膜,最終一道皮鞋聲停頓在麵前,溫暖身軀裹挾清冽氣息漸漸靠近。
“閃光燈而已,彆怕。”謝宴洲緊握她的手腕,慢慢拉下。
還以為是什麼不明射線,24k狗眼差點亮瞎,她鬆口氣,緩緩睜開眼。
模糊視野中,謝宴洲身後站著禦姐和另一位陌生男人,視線一塊白一塊白,眨幾下才恢複清明。
直至她視物清晰,謝宴洲才攙著她的臂彎,扶她起身。
長廊拐角,兩名保鏢夾持一個狗仔拖拽上來,狗仔雙手受縛,卻仍掙紮個沒完,麵紅耳赤大聲嚷嚷:“憑什麼抓我?”
法製社會,晏知愉再氣也隻能忍氣吞聲,但法盲小狗可不管這些。
雪糕騰地跳上去撲咬,狗仔躲不過,淒厲爆粗。
她嚇得睜大雙眼,趴上去扯過憤怒小狗,拍它臀部教育。
崽啊,惡犬可是會被抓去斃掉的!
狗仔收住殺豬般的哭嚎,破口罵街,抬腳要踹她和雪糕。
保鏢及時拽他往後,保持兩米距離。
謝宴洲眼神森冷,單手扯過狗仔脖頸的掛繩相機,摳出儲存卡,相機丟回去。
儲存卡拋給後麵的人,他慢條斯理地抽出口袋巾,一根一根擦拭手指,聲線冷徹:“送去局裡。”
相機砸中胸口,狗仔吃痛,臉部肌肉拘攣得像便秘,保鏢帶人下去。
雪糕從她懷裡溜下來,小短腿立在地毯,仰起小頭,五短身材雄赳赳氣昂昂對著狗仔的背影狂吠。
方巾丟到附近垃圾桶,謝宴洲半蹲身,單手勾住小狗的項圈懸在半空,麵無表情冷眼直視。
迷離燈光下,他側臉線條深刻,下頜繃緊。
第一次見到盛氣淩人版本的謝宴洲,晏知愉大氣都不敢出,使勁朝雪糕遞眼色,希望它安分點,不然迎接它的將會是男女混合雙打。
雪糕瞬間像氣球紮洞,氣焰泄得一乾二淨,慫唧唧低頭。
謝宴洲將它放回地麵,拎起狗繩,側身望過來,麵色稍晴:“你今晚住這還是回去?”
她張了張嘴,還來不及回答,就被身旁搶白。
“謝喝茶,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禦姐雙手環在胸前,眉間緊皺。
謝宴洲睫毛覆下大片陰影,隨意瞥一眼便收回目光,眸光沉不見底,生硬擠出“哦”。
“停停停,微蘭,彆又吵起來。”一旁默不作聲的男人上前,擋在兩人中間,掐滅星星火點。
晏知愉轉動眼眸在他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