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很快就回來,稟告道:“官家,臣趕到耿府的時候,耿府管家已經自縊身亡!他留下了一封遺書,上麵說明了他指使人在香皂中下毒的緣由!”
“死了?”趙桓大吃一驚:“是何緣由?”
“此人的弟弟是一個賣胰子的商人,因為香皂的出現,導致胰子賣不出去。他就想著把香皂搞臭,讓人重新用回胰子。”
“但他沒有想到會造成這麼多人死亡,恐慌之下便畏罪自殺。”
“官家,遺書在此!”
不得不說,這個理由很合理!
百官紛紛議論起來,大部分人都相信了這個理由。
何粟:“官家,此事已經真相大白!耿大人是無辜的,罪魁禍首乃是耿府的管家。”
耿南仲一臉自責道:“官家,臣管教不嚴,釀此大禍。請官家罷免了臣,以儆效尤!”
趙桓歎息:“既然如此,耿卿你就先回家休息一陣子,這件事就到此……”
“且慢!”趙素一聲大喝。
他憤怒地望向何粟和秦檜:“宰相大人,中丞大人,你當大家是三歲小孩嗎?”
何粟麵無表情:“國師,本官不明白你的意思!”
秦檜冷笑:“國師,你這是在質疑宰相,質疑本官嗎?此事數百禁軍都可以作證,恐怕輪不到國師你來質疑!”
趙素懶得搭理他們,轉向趙桓。
“官家,請立刻將耿南仲淩遲處死!以慰數十個無辜的亡魂,以安汴京百姓之心,給受害者一個交代,給趙家村一個公道!”
趙桓一臉為難:“國師,真相已經查明,耿卿他是無辜的……”
趙素死死盯著他:“官家,貧道並不在乎自己的聲譽,但是數十條人命就這樣算了嗎?那麼多因此受害的百姓就算了嗎?”
劉韐也毅然站了出來:“官家,請立刻將耿南仲淩遲處死!”
李若水也想站出來,卻被劉韐用眼神製止。他們兩人身負汴京防禦的重責,必須得有一個人留下!
“大膽!”何粟站了出來:“爾等敢威逼官家?”
一幫馬屁官員紛紛站出來指責兩人。
龍椅上的趙桓內心激烈掙紮中。
良久,他還是苦笑道:“國師,凡事都需要講證據……”
趙素一臉失望。
“豎子不足與謀!”
眾目睽睽之下,他拂袖而去。
全場死寂中,劉韐也摘下了自己的烏紗帽放在地上,走出了大殿。
回到國師府,趙素當即大喊道:“武鬆,收拾行李!咱們回趙家村,回靈寶觀!”
這汴京,這國師府他是一刻都不想待!
“好咧!”相比於國師府的一地雞毛,武鬆也更喜歡靈寶觀中清閒度日的日子。
趙寧兒大吃一驚:“趙郎,這是為何?”
趙素把前因後果給她說了一遍。
趙寧兒轉身要回房收拾行李:“趙郎,我和你一起走!”
“彆,”趙素阻止了她,“寧兒你不用跟我一起。”
趙寧兒愣了一下,豆大的眼淚當場奪眶而出。
“趙郎,你不要我了嗎?”
趙素連忙用手帕擦去她的眼淚,哄道:“寧兒,你誤會了!靈寶觀上條件簡陋,我不願意你去那邊吃苦。趙家村又不遠,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趙寧兒固執道:“我不管!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趙郎在哪,我就跟到哪!”
趙素頭疼不已,隻能讓步:“寧兒,這樣如何?我先回去把靈寶觀修繕一下,添置一些家具,收拾好了再接你過去。”
趙寧兒淚眼婆娑:“你沒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呢?”
“一言為定!”
太原。
一場醞釀已久的大戰終於開始了!
這一場彙集宋國、金國、遼國三國力量的大戰將決定河東的局勢,小將嶽飛將震驚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