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念禾不知道司墨離在想什麼，他又想做什麼。
“吱呀——”
門緩緩開啟，有一道人影在晃動。
涼念禾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
隻見，一個瘦小的男人走了進來，低著頭，有點駝背，看起來……
最多一米七的身高。
而且他頭發稀疏，最中間已經禿頂了，典型的地中海。
他一直都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身上都在抖。
“司……司總，”他開口，聲音更是嘶啞難聽，顯得很蒼老，還帶著濃濃的方言口音，“您找……找我。我，我是個老實本分人，沒乾過壞事啊……”
司墨離問道“叫什麼名字。”
“張軍，大家都叫我老張。”
“抬起頭來。”
張軍遲疑了一下，還是照做了。
涼念禾這才看清楚他的模樣。
麵色黝黑，臉上滿是皺紋，眼神飄忽閃躲，有點憨憨的，應該是四十來歲的年紀，但是因為風吹日曬，過於操勞，看起來像是五六十。
她愣住了。
張軍飛快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移開目光，根本不敢對視。
司墨離淡淡問道“知道為什麼叫你過來嗎？”
“不，不知道……”張軍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我就是一個本分種地的鄉下人，沒惹到您這種大人物。求求您了，大老板，放我回去吧。”
說著，張軍直接跪了下來，不停的磕頭。
司墨離沒有任何表情“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交代。說完就可以走，但你要是不說的話……”
“我，我需要說什麼？”張軍連忙問，“您得給我點提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