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宰治也說得對,我好像的確比之前話多了一些。
“到了。”
在我低頭思考之時,太宰治停下了腳步,抬起頭望向眼前的破舊大廈,而我也順著他的目光抬頭看去。
這大廈不高不矮,目視這大約有著二三十層。如果排除它出於某種原因被炸得粉碎的窗戶,以及自身所帶的詭異氣場外。那麼,它還算得上是一個,因為過於破舊而被暫停使用的普通辦公樓。
“看來這閱鴿可不像聽說的那般無疾而終。”太宰治略了幾眼後,總結了一句。
我沒有吱聲,但卻也在心裡默默肯定著太宰治的結論。
“但太宰先生,”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亂步先生不是說,閱鴿是自然沒落的麼。”
“誰知道呢,也許是剛剛才炸成這樣的。”太宰治答道。
我點點頭。
如果對方能在閱鴿大廈爆炸之時,加上一層結界的話。不在結界內的我們,的確感知不到這場有意謀之的案件。
“走吧,果然還是要上去看看啊。”太宰治說道,率先走在了我的前麵。
我愣了一愣,也小跑幾步緊隨其後。
推開門,那不知沉寂多久的灰塵便撲麵而來,惹的我和太宰治一時睜不開眼。
頓時,剛剛那種被結界籠罩從而炸毀的思想似乎不成立了。因為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這大廈似乎都沒落了許久。
“分頭行動吧。”太宰治環顧一圈後說道。
我點點頭,轉身與太宰治向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樓的內部比想象中的大多了,分頭行動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我轉頭望向太宰治,發現他還在注視著我。我笑了笑,比出了電話的手勢,放在耳邊。
太宰治也低頭會意一笑,轉過身揚起風衣的下擺,消失與黑暗之中。
我端著手電,挨個房間的搜尋著。
因為空氣中布滿了灰塵,所以手電筒微弱的燈光可以被折射的很遠。
走廊很長,房間很多。
但是饒是如此多的房間,也並為給我的偵查工作提供多麼大的困難。
因為這裡的房門都很舊了,隻要我用胳膊肘輕輕擊打,門鎖就會掉落。
推開門,所有屋子內的陳設都簡單到沒有陳設,以至於可以一眼望到儘頭。
走著走著,我逐漸對這個閱鴿有些失望了。好歹據資料顯示,它之前也是一個名鎮橫濱的大公司,怎麼破產後卻什麼都沒留下。
我的腳步加快了,眼睛觀察的也更加草率了。
終於,在走到一件屋子門口後,我照著先前那樣,用肘部擊打著門鎖。但這次出乎我意料的是,門鎖並未就怎麼被我打開。
我挑挑眉,有些意外。
我貓下腰,掏出腰間的手槍,用手槍口的一端輕輕刮下門鎖上的一層鐵鏽。
平常的鐵鏽質地很鬆軟,而這“鐵鏽”似乎更加鬆軟。
鬆軟到似乎人在它旁邊走過,刮起的氣流都可以讓它掉落幾大塊。
我緊張的刮著這道門鎖,畢竟如此異常的現象提示著我,這裡必定有鬼。
終於,刮下了門鎖表層厚厚的“鐵鏽”後,我總算看到了它的真正麵目:鎖乍一看很新,銀白色的表層反射著微弱的光亮。不過倘若仔細觀察,有心人便會在那上麵發現點點鏽跡。
我抿著嘴唇思忖著,最後還是決定把這門鎖帶回去。
我將懷表貼在門鎖旁,運用異能老化了那道門板。隨後,我輕輕一拽,伴隨著“嘎巴”一聲,門鎖應聲而下。
我用手輕輕撚起門鎖,緩緩踏進了屋內。
屋內也不乾淨,如同外麵的大堂一般,哪怕是我輕輕踏出的步子,都會卷起層層灰浪。
但有一點值得我開心的是,這間屋子不像其他的一樣被搬得那樣乾淨,而是留下了一套破舊的沙發椅和辦公桌。而那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台同樣老舊筆記本電腦。
看著這電腦的牌子上的logo,大抵是很老的牌子了。隻不過我作為一個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