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第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亞洲人啊。他出生於印度加爾各答,畢業於倫敦大學,是印度著名詩人、文學家、哲學家。
總而言之,也是一個文豪。
雖說我對詩歌題材的作品不太感冒,但麵對這麼一個偉人,我也不由得肅然起敬。
“啊,泰戈爾,”見我注意到這個名字,一旁的冰心挑起了話茬,“也是來自異國他鄉的一位旅人呢。”
“他日語說的怎麼樣?”
“不太好,很生硬,說的還不如我呢。”冰心笑道,看似也是與泰戈爾有過交情。
“那麼您知道他住在哪裡嗎?”
“應該是住在山下公園旁的老公寓樓裡吧,他曾提過幾句。”
“那他最近還有來看書嗎?”
“沒得了,好久沒來了,”冰心搖搖頭,“說來也怪,他自從借走了一本書後,就連人帶書再也沒回來過,明明平常一直都是很準時的。”
“是什麼書呢?”
“我記不太清了,冊子裡應該寫著。”
語罷,我低下頭,用手指捋著,找到了最近的日期。
拉賓德拉納特·泰戈爾——《飛鳥集》,作者:不詳。
見此,我再腹中暗自吐槽起來:原作者借閱自己的書了還得了,況且這書還並未標明作者。
“啊,是這本書啊,”冰心摘下了老花鏡,“是我很久以前在書櫃底下翻出來的,因為自己很喜歡,看了以後也倍感親切,所以便放到自己的店裡了。”
“那這本書不見了,您也一定感到很傷心的吧。”我瞪著眼睛,不覺替冰心感到一絲遺憾。
“還好呢,”出乎我的意料,冰心卻隻是淡然的搖搖頭,“這本書我已經看了好多遍,都快背下來了。如果彆人喜歡,再拿去背也無所謂啊。”
我們相視一笑,果然文人的風骨和底蘊是我無從了解並容納的。
怪就怪在我書讀的太少啊!
“那您清楚他之前最愛去什麼地方嗎?”
“嗯,讓我想想……黃昏的秋澤公園吧,那裡人也少,喂喂鴿子什麼的最好了。”
冰心笑笑,並抬起枯瘦的手理了理毛線坎肩。
“好,那就先謝過您了。”我點點頭,準備起身前往秋澤公園。
“有空歡迎來看書,”冰心再次笑了,“門往上抬一抬就能打開。”
等我趕到秋澤公園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黃昏的公園是極美的,落日低懸在噴泉之上,百樹千草應著風的召喚,不停的“沙沙”作響。
但唯一可惜的是,鴿子已經沒剩幾隻了,亦或者說沒有鴿子。因為,它們一看到我便倉皇飛走,如同見到惡煞一般。
說實在的,看到這幅場景我著實有些驚異,倘若按照冰心女士的說法,這些鴿子見到人類應該倍感親切才對。
難道說這些鴿子認人,非是泰戈爾先生不可?
想到這裡,我沒忍住笑了一笑,我這個念頭實在是太荒唐了。
就在這時,又一陣冷風襲來,我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沒辦法,我隻得把圍巾與衣服裹的再緊一些。
如此凍人的黃昏,泰戈爾先生真的會來嗎?
我歎了一口氣,正準備放棄之時,忽然想起偵探社各位前輩們也在努力著,我頓時為我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我搖搖頭,起身向更深處走去。
念到泰戈爾先生可能會在廣場上喂鴿子,我先是向最大廣場那裡踱步而去。
然而我繞著廣場的邊緣找了好幾圈,都未曾發現任何一道人影。
見此,我隻好向森林深處探查。
走進來後我才知道,其實這秋澤公園森林的內部也是有供人們休息的長廊和座椅,但我猜可能是因為相比鬆鼠來說,白鴿更具有吸引力,所以人們大抵都向廣場湧去吧。
我看了一眼懷表,發現距離我到公園已經將近兩個小時過去了,夕陽已經不再,舒適的黃昏早就離我而去了。
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是沒有找到泰戈爾。
說實在的,我真有些泄氣了,在如此冷且陰暗的環境下尋一個從未謀麵的人,著實對我來說有一定的難度。
走到了一個長椅前,我一屁股坐到了上麵,尋摸著先歇歇腳再說。
然而這時,我忽而聽到了數百道翅膀的拍打聲,那聲音紛紛而至,並伴隨著數不清的白羽。
見到這場景,我忽而想起了我被襲擊那日,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