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張秋芳身子一軟,竟是直接昏了過去。
言晰輕嘖了一聲,站起身來走過去,拇指按在了張秋芳的人中上。
張秋芳還化了淡妝,如今走近了一看,言晰發現她下三白眼,嘴尖,顴骨還格外的高,這種麵相的人一般說話做事都格外尖酸刻薄,而且還克夫。
言晰看了一眼張秋芳的夫妻宮,果然也是暗淡無光的,恐怕她丈夫早已經去世多年了。
按了一會,張秋芳清醒了過來,不過此時的她卻再也不見方才那種盛氣淩人的樣子,肩膀垮了下來,所有的精氣神都好似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她麻木的從地上撿起手機,找到打車軟件,叫了一輛前往市醫院的車,整個過程中都好似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幾乎找不到一點活人應該有的神情。
張秋芳轉身離開前,言晰叫住了她,拿出一個符紙,“醫生搶救結束後把這個放在你孫子的枕頭旁,或許還能救他一命。”
暫時手裡頭沒有畫符的工具,這張符紙是言晰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頭,用血畫的。
“謝謝……謝謝……”張秋芳聲淚俱下的倒著謝,就差直接跪下給言晰磕頭了。
拿了符紙,張秋芳迅速轉身離開。
她走後,原本就擁擠的天橋不僅沒有變得寬鬆,反而是越來越多的人聚集了過來。
“這小夥子算卦也太靈了吧,要不我們也試試?”
“可是三千塊錢好貴啊,而且我也沒有什麼特彆想算的東西。”
……
張秋芳的這一卦浪費了,言晰卻一點都不著急,他就坐在劉老頭的那個小木紮上,淡淡地掃視著來往的人群。
劉老頭恨鐵不成鋼,“你剛才都沒有收那個大娘的錢,就算她孫子真的出了事,那也是她沒有聽你的話,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可是三千塊錢啊!”
想想都覺得肉痛。
言晰笑了笑,神情悠閒,“無礙。”
劉老頭攤了個沒臉,卻也絲毫沒有被小輩下麵子的表現,他就那樣彎下腿,蹲在言晰身邊,諂媚般開口,“我看你是一個真正的內行,懂的東西肯定比我多,要不我拜你為師,你教教我怎麼樣?賺了的錢咱倆四六分成。”
言晰目光淡淡,沒有說話。
劉老頭以為他是對這個分賬不滿意,咬了咬牙,“那你看二八分行不行,你八,我二。”
“不必了,”言晰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抬眸看向人群的後方,“送上門的生意來了。”
“什麼?”劉老頭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前被氣走了的那個姑娘卻又再次返了回來。
劉老頭目瞪口呆,“你……你咋回來了?!”
許琳琳白他一眼,“我樂意,要你管?!”
她今年剛剛大學畢業,和男朋友也談了三年的戀愛了,身邊的朋友和男朋友談了這麼久的話肯定會發生點什麼的,可她和男朋友整整三年,卻一直堅持著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