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
胡耘智站在那裡,臉色十分尷尬,要知道,自己在江寧給陳天下跪的事,都沒有跟季少說起過, 笑道:“陳先生可真會開玩笑。”
“不,不,我可沒開玩笑,看來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在天馬會所,你跟你父母一起的,不過胡少這麼年輕,難道就有老年癡呆了?”陳天繼續一點也不留情麵。
眾人更是呆了,還有胡少的父母一起?這怎麼可能,有胡少的父母在,怎麼可能會讓胡少給人下跪,真要那樣的話這個陳天怎麼會活到現在,而且還在這裡參加宴會。
不遠處的季原眯起了眼睛,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胡耘智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被陳天“熱情地”握得很緊,根本就抽不出來,臉上還要擠出微笑,實在苦惱。
王海青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再不出麵,等一會兒肯定會受到胡少和季少的責怪,走過來沉聲說道:“想不到陳先生和胡少認識,不過陳先生這玩笑開得有點過了吧,好了,胡少,我們回座位上去。”
王海青說著摟住了胡耘智的肩膀。
可是,陳天的手一直不放鬆,“王總,為什麼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我說的可是千真萬確。”
白淳在一旁搖頭,誰惹了老板可是彆想好了。
不少人開始低聲議論陳天不識時務,相互給個台階下也就得了,不過,這年輕人敢跟胡少開這樣開玩笑,也確實是可以的。
王海青說道:“陳天,就因為你是東海珠寶協會名譽會長我才邀請你過來的,可這是西南,不是東海,請你把胡少放開。”
自己是西南商會的會長,這裡有季少,有跟自己關係好的各大家族,怎麼可能會畏懼一個外
來年輕人,今天本來就是要逼他就範的,既然他已經這樣了,那就把進程提前也好。
“這個人這麼年輕竟然已經是東海珠寶協會名譽會長?”
“東海珠寶協會名譽會長怎麼會是一個年輕人,而且,太年輕了吧,這怎麼可能?”
眾人又是一陣驚訝。
陳天冷笑了一聲,看來這個王海青對自己調查得挺清楚。
“王會長,我隻是和胡少敘敘舊,你這反應也太大了吧。”陳天一臉玩味地看著王海青。
王海青冷冷地說道:“身為東海珠寶協會名譽會長,語言如此輕浮,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的。”
“王會長,不準你這麼說他,他的名譽會長是東海所有珠寶協會會員投票選舉的,這事情誰都可以去調查。”喬洛希氣鼓鼓地站了起來。
喬洛希一說話,眾人都啞了,剛才就已經聽說了,這個女孩是江南第一女神,可是沒想到
,還如此護夫。
陳天鬆開胡耘智的手,在喬洛希的蠻腰上拍了拍,自己又不跟胡耘智搞基,才不要這麼一直抓著他。
“你說我語言輕浮,意思是想我證明一下自己說的話是真的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就不能給胡少留點麵子?”陳天看著王海青,眼睛裡閃過一絲詭秘。
“是啊,你證明好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跟胡少開這樣的玩笑,知道有不妥嗎?”這個時候,王海青隻想把陳天趁機搞臭,成為眾矢之的,剩下的就好辦了。
何況,他根本不認為胡耘智會向陳天下跪,而且還有胡耘智父母在。
“哎,哎,算了,算了,陳先生隻是開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