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死狗烹
季原知道,既然雇凶殺人的罪證都有了,再加上其他問題,王海青父子和仇刃,短時間內是出不來了,自己不會再浪費在這一家上了。
看著王海青父子和仇刃被帶走, 眾人也是一陣唏噓。
可是又不自覺地朝陳天的方向看去,這個年輕人竟一直操控著這裡事情的所有進展,實在了不得。
堂堂西南商會會長,西南王家家主,就這樣被帶走了,何況這次宴會還是他組織的。
連組織者都被帶走了,這宴會還怎麼進行。
全場估計也隻有陳天坐在那裡吃得津津有味了,其他人都看陳天的眼光甚至都出現了一絲畏懼,尤其是一開始跟王海青站在一起的那些人。
看燕京來的季少和胡少還在那裡坐著,雖然跟陳天坐在一桌,氣氛卻越發詭異,這些人也找些借口陸陸續續離開了。
王海青父子和仇刃被抓的消息很快就擴散開來。
很快就隻剩了陳天這一桌了,季原看著陳天,“陳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也好手段。”
“季少過獎了,”陳天冷笑一聲,“不知道季少聽說過一個詞叫兔死狗烹嗎?”
季原聽了一陣大笑,“陳先生這個詞似乎不那麼恰當。”
“恰當不恰當季少心裡應該很清楚,隻是我想知道季少為什麼那麼想得到那塊玉石。”
陳天的眼睛看著季原。
季原端起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如果陳先生願意把那塊玉石讓給我,我自然會說的,可是,既然陳先生沒有出讓的意思,我為什麼要說呢。”
“似乎是這麼個道理。”陳天點了點頭
。
“看來陳先生的身份遠不止一個東海珠寶協會名譽會長吧。”季原轉動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看著陳天。
陳天笑了笑,“我為什麼要說呢。”
季原一陣大笑,站起身來,“好,陳先生,告辭。”
“如果不甘心,儘管安排人過來就好了,季少不用客氣。”陳天看著季原的背影。
“陳先生的話,我記住了。”季原說著就走了出去。
“陳先生,你又何必要激怒他呢?”詹翔鳴擔心地說道,“他可是燕京季家的大少爺,光是他身後的兩名保鏢看起來就實力不俗。”
陳天笑了笑說道,“這個季少,是激不怒的,如果能把他真正激怒,我剛才就動手了。”
詹翔鳴點了點頭,“對這樣的人,陳先生更要小心了。”
陳天笑著說道:“詹總這段時間就把那
塊玉石保護好,其他的事就不用操心了。”
“陳先生放心,那塊玉石很安全。陳先生大恩,詹翔鳴絕不敢忘。”
這一次,等於陳天把王家給扳倒了,這可是西南的巨無霸家族,得知王家父子涉嫌雇凶殺人的消息,王家的股票立即會遭受斷崖式下跌。
王家很快式微。
而現在沒被抓進去的那個兒子王世傑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從來不懂經營,如果臨危受命,隻會加速家族倒下的進程。
如果沒有陳天,即使有那錄音證據,想扳倒王家幾乎沒有可能性,最終自己很可能因為不勝其擾而將那塊玉石拱手讓出。
詹翔鳴想著,陳先生肯定有著很不一般的背景,即使在遠離東海的大西南都有這麼強的人脈關係,背景高深莫測。
越發覺得自己走了大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