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這是誰啊,他不會就是你去火車站接回來的人吧?”就在這時,霍海陽指著陳天睜大了眼睛問道。
“是啊,陳先生就是我去火車站接回來的。”
霍振軒淡淡地答道。
“他就是你口中的神醫?他能治好我叔叔的
病?”霍海陽眼睛睜得更大。
陳天看得出來,這些人都在看霍振軒笑話,真無法想象霍振軒是怎麼在這裡生活的。
陳天更能看得出來,霍振軒在隱忍,一直都在隱忍。
這樣的隱忍可不容易。
“他不是我心中的神醫,他是實實在在的神醫,這世上我認為隻有陳先生能治好我父親的病,其他的人再多也沒有什麼用。”
霍振軒此時確實擔心陳天轉身就走,畢竟越是有大本事的人脾氣越大。
不過奇怪的是,他似乎並不怎麼在乎。
這可是廖教授,有廖教授在,你把陳天捧這麼高,隻有你身邊這個所謂的神醫能救活你父親,吳教授的臉往哪裡擱。
“振軒,你怎麼能如此無禮,這裡站著的可是廖教授。”
霍振軒的伯父明顯有些生氣。
“廖教授,我不否認你在醫學界的巨大成就
,可是你救不了我父親,隻有陳先生可以。
霍振軒當著廖教授麵又說了一遍,其實就是要把廖教授趕走,讓他生氣,放棄這次的行醫,免得耽誤時間。
現在他唯一相信的也就是陳天了,自然不想有其他任何醫生在這裡擾亂,弄不好父親的病不光治不好還更嚴重。
霍振軒的態度明顯讓他的伯父很生氣,“振軒,你這是鬼迷心竅了,廖教授哪是你身邊這個陳先生能比的,耽誤了你父親的病情,你就是害了你父親!”
江文鵬明顯臉色一沉,很明顯,人是自己請來的,這樣被霍振軒否定,就顯得很沒有麵子。
廖教授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先不要說了,眼睛上下在陳天身上掃視了一遍。
“陳先生,你幾歲開始學醫?”
陳天不想跟這個人說那麼多,如果自己說就在前些天,一定會在眼前看到一個軒然大波。
這些人還不馬上把自己扔出去。
“對不起,無可奉告。”陳天用起了外交辭令。
“無可奉告?我看你就是怕說錯了露餡把。”就在這時,霍海陽陰陽怪氣地說道。
霍振軒立即出聲製止,“堂哥,你不可以用這樣的語氣跟陳先生說話。”
“陳先生?堂弟,他連幾歲學醫都不敢說,我們怎麼可能信任他。”霍海陽反唇相譏。
霍振軒的大伯說道:“是啊,振軒,這樣的人你又了解多少,何況他有沒有行醫資格都可能沒有,我們怎麼可能放心把你父親交給他醫治,何況廖教授千裡迢迢趕來了。”
“我的確沒有行醫資格。”陳天笑了笑說道。
在座所有人都是一怔,這個人竟然連行醫資格都沒有,這是要乾嘛。
“可是我就是能救人,既然霍少這麼有誠意,我一定讓他的父親醒過來。”
聽著陳天淡然而充滿自信的話,眾人又是一
怔。